藕荷色的绸衫很快被扔在了地上,连带着那件绣工精湛的小小兜衣。在扯下那片窄小的布料之前,霍峻还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下上头的花纹:
“鸳鸯戏水……倒是很应景。”
孟然脸涨得通红,伸腿就去踢他。她一动,胸前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便随之漾出淫浪乳波,不仅没踢到某个可恶的家伙,反而被他抓住脚踝抬了起来。
她整个光溜溜的下体就此悬空,有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大床外,男人站在她腿间,释放出胯下硬热的巨物,就这样站在床边肏干进去,高大的身躯挺拔如松,只是腰部耸动,就将她顶撞得连连娇哼。
昨晚上霍少帅其实是没吃饱的,若不是因为孟然中途晕过去了,哪能让她今早还有力气收拾行李?
此时她胴体上的吻痕指印尚未消褪,又很快添上了新的艳色,霍峻俯下身去,一边用力插干着,一边专挑着星星点点的红痕吮吻。仿佛娇妍的梅花再次盛放,白雪上洒落着一连串的花瓣,还有舔吸过后留下的水渍。
可怜少女挣又挣不开,逃又逃不掉,两只小手紧紧揪着手边的床单,一丝不挂的娇躯被撞得前摇后摆。
屋内的窗帘没有打下来,玻璃外就是明亮的天光,她赤裸的玉体暴露在那耀眼的晨曦之下,仿佛什么都被看光了,一瞬间无所遁形。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抓着她大力肏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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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衫整齐,西装革履,唯有大开的裤口间探出一根狰狞粗壮的肉柱来,赤黑的棒身一下子隐没在雪白的臀股间,一下子又整根拔出来,表面上淌满了淫水。
霍峻喉间发紧,把胯下那张小嫩屄肏得叽咕直响。想到少女上面那张小嘴儿的气人功夫,或许,就应该让她下面的小嘴多挨挨肏,她才能知道他的厉害。
大鸡巴更加用力地朝里捣弄,不出意外地把少女插干得哭了出来,她上面泛着泪花儿,下面还在不停地吐骚水,满头墨也似的长发原本松松绑成一个辫子,此时也散落开来,仿佛在大床上盛开的一朵黑色玫瑰。
“……不行了,呜呜……然然不行了,啊哈……太快了,啊,好大……肉棒好大,插,插得太深了……”
嗯唔一声娇媚的嘤咛后,少女腿间喷泄出大口大口的淫液,霍峻还挂在腰上的裤子顿时湿了一大片。
这样就不行了?还真是个外强中干的小东西。他忍不住便想找回之前在屋外丢失的场子,微一挑眉:
“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说的?”
要每天都被少帅的大鸡巴干,要肉棒把精液全都射进去,把小骚屄灌得满满的。
沉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以及连霍峻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自得:
“看来某位小姐虽然擅长先发制人,但事实总是胜于雄辩。”
可恶!不就是说了你一句“不行”,你这个小心眼的混蛋就记到现在!孟然是腿也酸,身子也软,被大肉棒肏得娇喘吁吁的,根本没法反驳霍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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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一咬牙,突然抻脚就朝男人胯下踢去。趁着他闪避的功夫,她飞快爬起来。
粗大的肉柱滑出甬道,棒身上湿哒哒的全是滑腻淫水,还高高矗立着弹跳了两下。一把抓住那个圆硕的龟头,她探身上去,啊呜一下含住了顶端。
樱唇分开,小嘴竭力张到最大,就这样几息之间,她把大半截棒身都吞了进去。被塞得满满的小嘴使力一嘬,用喉咙深处那个湿软的小洞将龟头一下含紧——
“唔!……”
闷哼声与精浆同时释放,顷刻间,就浇湿了她大半张小脸。
“……哼,”吐出唇间那根疲软下去但依旧硕大的阳具,孟然抬起头,“事实胜于雄辩?”
“秒,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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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渣然点蜡【同情的眼神→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