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徐远波十分不耐,一个离了婚带着孩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能拿乔要不是因为她背后的孟家,他怎么
可能瞧得上这种二手货。
好不容易这次得手了,还没开始,没想到这女人的儿子又找来了。
徐远波早就没了耐心,况且他明白计划已经失手;这小兔崽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打量自己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徐远波便决定不再伪装。他打算拍下那女人的艳照,要是孟家不想丢人,就得乖乖给他一大笔
钱。
拧开套房的门]把手,他刚准备走进去,忽然感觉脚踝一紧。
孩一只小小软软的手抓住他的裤子,小奕晨用尽全力:“不伤害我妈妈!"
“放手!”男人目光狠厉。
“我不放,妈妈!妈妈!”
“小兔崽子,找打!”
坚硬的皮鞋踩在小奕晨身上,他痛得一下蜷缩起来。
“你放不放!你放不放!
但他的手还是紧紧拽着徐远波的裤角,雨点般的踢打落在他身上,眼泪一下子盈满眼眶,好疼,真的好疼妈妈,快醒
过来;快逃
他想到了那个电话,想到了那个高大的,总是教人安心的身影。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来接自己回家的时候,他很高兴。
爸爸爸爸!
砰!
巨响声骤然炸裂,仿佛迸射的气流,被弹飞的锁片甚至一气飞到客厅里,砰咚落地。
徐远波扭头。
那一个“人”堵在喉咙口,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他被一-脚踢飞,连续撞翻了客厅里的桌椅杯盏。男人的黑色大
衣上还弥散着冬日的寒气,他一-步一步,踩着满地的碎瓷片走过来,就像一头暴怒的兽:"几脚”
“乔,乔湛……”
“你踢了几脚?”
“我……”
“……爸爸,”小男孩带着哭腔的稚嫩声音响起,强忍的泪水喷薄而出,“笨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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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清醒的时候,孟然只觉头疼得都快要裂开了。
耳边是模模糊糊的陌生声音:“……那药物对人体没有伤害,药效散了就会醒过来的”
“小朋友身上的伤还好都不在要害,休养几天,按时搽药,很快就会痊愈。”
伤?她一个激灵,小晨受伤了?!
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徐远波下药之前,怎么小晨也被卷进来了?顾不上查看自己有没有被那个禽兽如何,孟然
拼命想要坐起来:“小晨,小晨……”
“妈妈!”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抓住了她,“妈妈你醒了!”
正在门外听着家庭医生的嘱咐,顾不上和对方寒暄,乔湛连忙快步走进来:“你怎么样?感觉如何?头疼不
疼,难不难受?”
“我,我……”女孩眨了眨眼睛,眼前是一大一小同样布满焦急的脸,小包子的头上绑着纱布,乔湛的手上缠着
绷带。
“怎么回事,小晨,你怎么受伤了?还有乔湛,你的手……”
“不小心磕的。”
“不小心夹的。”
不等她说完,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空气静了一瞬,对视一眼,小奕晨连忙说:“是我上车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