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下了,呜呜呜...”林知遇每挨过一下都数了出来,虽然贺君骁没要求她报数,但是她这样数着给自己心里安慰,马上临近五十了,马上结束了。
“...呜...四十了,贺君骁...”林知遇觉得自己都快哭的脱水了,她也感受不出来贺君骁有没有轻一点,反正都是疼,疼的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了。
贺君骁应了她一声,紧接着十下连续抽了下来,只有一道划破空气的声音,然后是十下抽打的闷响声,贺君骁动作极快,由上至下打了两轮,林知遇只能顾得上惨叫,打完后,贺君骁就把她面对面抱了起来,两腿分开腾空林知遇臀上的伤处。
林知遇哭,贺君骁就轻轻颠腿,上下晃悠着林知遇,哄小孩儿一样哄她。
“好了,乖宝儿...不哭了,再哭明天眼睛要睁不开的,好宝儿”贺君骁一口一个宝的哄她,北方男人略微有些粗狂的口音,配合上贺君骁自己那刚刚成熟,还略带青涩的十八岁男人的音色,温柔的像春天的水。
林知遇哭了一会儿就消声了,也觉得被贺君骁像哄小孩一样抱在腿上晃丢人,就挣扎着要站起来。
贺君骁把她抱进卫生间为她洗漱,又抱回卧室给她冷敷臀上的伤和哭的红红的眼睛,里里外外将她照料好,也将将到了后半夜,林知遇早就累的睡着了,贺君骁打着精神收拾好了才上床抱起沉睡的林知遇进入梦乡。
翌日,二人都没能起早,贺君骁在闹钟声中勉强起床给林知遇做早餐,悠悠醒来的林知遇扶着墙走到卫生间收拾自己,对着镜子看自己身后的伤,又是一阵阵的心疼自己,后背上数据线抽出来的伤透着隐隐约约的青紫色,而臀上的伤则是连这片的紫黑色,林知遇戳了戳自己的屁股,立刻疼的龇牙咧嘴。
可惜劳动人民还是要上班的,林知遇带着贺君骁给自己准备的厚厚的垫子踏上了劳动最光荣的征程。这一天她过的极为痛苦,走路不敢使劲,还不想让人看出来自己腿脚不便,只能咬着牙硬是站直了身子,就算隔着软绵绵的厚垫子,起坐之间还是痛的销魂。
靠着吃苦耐劳的敬业精神,林知遇堪堪忍耐到了下班。接下来的叁天如法炮制的难捱,只不过伤处被贺君骁精心照料,早就不像第一天那么痛了,叁天一过,贺君骁不再给她冰敷,而是改成了热敷,再配合着给她揉药油。
不得不说,贺君骁会照顾人,第四天,林知遇就又生龙活虎了。林知遇的伤好了不少,心也跟着活了,当天贺君骁给自己揉药油的时候,药油的火热感和伤处的痛感在贺君骁的大手下混杂在臀上,林知遇的抖m之魂死灰复燃了。
下体略带湿意的她只能在行动上勾引贺君骁,时不时的轻抚,几个能勾起人施虐欲的表情,言语间的夹杂暗示...贺君骁仿佛统统没注意到。
林知遇深感挫败,一会儿纠结着,一会儿踌躇着,两人上床睡下后,林知遇在黑暗中突然睁开眼睛,终于决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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