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富若鸿吐出叁个字,面不改色的用淋蓬头冲去血污。
这个澡了洗了很久,久到米雪都开始心疼水,她才被裹了一个浴巾送了出去。
富若鸿为了给她洗澡,浑身都湿透了,只好脱了衣服自己也洗澡。
等她洗好出去,米雪穿着她的大T恤,缩在床角睡着了。她的头发还是半干的,大概是心疼为数不多的供电,米雪只粗粗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头发,哪怕她的短发其实只需要吹个五分钟就能干的差不多。
富若鸿的动静很轻,米雪却立刻惊醒,她在末日学会了风吹草动就立刻醒来,在富若鸿这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里她也不是完全放松的。
“你洗好了,小姐。”米雪见她洗好了,想要离开。
“你不相信我。”富若鸿的耐心有限,她把米雪按住,两条胳膊锁住,往上一推,衣服门户大开,两个形状姣好的乳儿弹出来,她咬住一颗乳头来回拉扯,没太用力,但米雪足够感受到富若鸿的四颗完整虎牙在上面磨弄的刺痛感。
米雪轻轻得喘息,眼角渗出几颗生理性的泪珠,被大小姐舔去了。
“不给走,不给去找她。”大小姐开始耍赖了,她把头埋进米雪的胸前,用手挤出乳沟后拿舌头在那条沟里舔弄。
”不是说好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吗?”米雪挣扎着问。
“房间不够,先睡我这。”富若鸿把米雪的衣服扒了,只留一条内裤,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甜香混合着一点经血的腥味,让肉食者着迷。
如果不是米雪月经来了,现在她们已经在床上翻云覆雨,哪轮得到米雪在这问东问西,伤春悲秋。
米雪又困又饿,不过饿过头了反而不想吃东西,她的手被解放了,就悄咪咪的伸进富若鸿的胸口,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胸部。
富若鸿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她胆子更大了一点,在老虎身上来回摩挲着,只获得了大小姐轻轻的呼吸声。
“小姐,我…..” 米雪把手伸到下面,用手挑逗微微湿的芳草地,来回反复,直到那个地方湿透,富若鸿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富若鸿不是一个很容易湿的女人,她在床上更多时候获得的快感来自于征服。
米雪翻到她身上,红着脸,眼睛异常明亮,她醉心于富若鸿此刻对她的纵容,她几乎要得意忘形了,她的手指轻轻抚弄身下人的阴蒂,一下一下的,感受着女人微微的颤抖。
米雪的指甲没有修剪的圆润,她怕弄伤了富若鸿,只能拿手指揉搓敏感部位,见富若鸿不反对,她把头埋进两条长腿之间,用舌头去勾那个水淋淋的小点。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温柔的舔弄,米雪不是那么熟练,可胜在有耐心,她跪在床上,粉色的舌头进出大小姐咸湿柔软的花芯,模拟着性交时手指插入的动作。
富若鸿哼了一声,她只能忍着米雪对她的进攻,漫长,温柔,又不容她反抗,米雪的乳头和胸部时不时蹭到她的屁股,她只能强忍不把米雪翻下去压在身下猛顶。
哪有做攻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嘤咛声?为什么米雪明明是年长者却如此娇滴滴?富若鸿眯着眼睛,看米雪在她腿心间忙活个不停,舔她自己还娇喘,脑子里的弦就快断了。
好不容易米雪累了,舔不动了想休息会,富若鸿见状把她拖回身下,拿大腿去顶她的下体,床铺激烈得吱吱呀呀了十几分钟,混杂着米雪的叫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米雪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和经血都混在她的卫生巾上,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攥着富若鸿的手臂,大腿环着她有力的腰大声呻吟。
“姐姐爱我对吗?”富若鸿在她耳边低吟,像恶魔一样控制她的心神。
米雪不回答,她想撇开头,就被抓住深吻,吻到舌头都被搅到无力,而富若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她泥泞不堪的阴唇揉捏。
“不说我就要进去,流血也没用。”富若鸿拿手指跃跃欲试,她没闯过红灯,不过没事,大不了等会去洗澡。
米雪抱住她,流下了眼泪,就是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表白。
她以为她表现的够明显了,做的够多了,她不想连这最后一点阵地都失去了。
女人的眼泪是天敌,富若鸿是个缺泪患者,她不爱哭,也不爱看女人哭,很多年前,妈妈在她面前哭泣她也是心生烦躁,无所适从。
“别哭了,我不会进去的,跟你开玩笑的。”她抽出染了血的手指,笨拙得安慰哭泣的米雪。
米雪不会问富若鸿是否爱她,她的内心里她跟富若鸿不配,富若鸿对她,是占有欲作祟也好,还是其他心思也罢,她不信任富若鸿会爱她,敬她,把她当作人生伴侣,所以她也不想承认她爱富若鸿,比富若鸿爱她多的多。
再说了,时日艰难,能把肚子填饱已经很幸运,她们还有余粮余水在床上纠缠,实在是老天垂怜。
富:姐姐流血了也想跟她羞羞,这都不算爱?
米:只是淫虫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