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牧笙和你推进的时候,你忽然得到和平时不一样的乐趣。尽管他身体硬邦邦的,也没有温度。可是他搂抱你的力度,沉醉于你时发出的喘息,被你体温过渡到升温的躯体,像是给你精神的温泉浴。
你迷迷糊糊地陷入他的温情中,精神随意飘流在快感的河道里,你的手扶着他肩膀自顾自地摇摆起来。柔软的肉随着晃动像水袋一样砸到牧笙身上,他感觉你好像一滩水在他怀里,他怎么抱都会害怕你从他的缝隙中流走。
他的阴茎被你磨得很光滑,因此你没办法体会那些肉褶摩擦的妙处。你的甬道被撑到最大,紧绷的状态让它们只想合拢如初。可是绝对坚硬的阴茎横在中间,让它们动弹不得。它们推挤排斥着这不解风情的大家伙,你能感觉到你紧缩的甬道贴在阴茎上,一旦松懈就会被光滑的表面抛弃,因此只能死死紧咬住。
“好胀……”他嘟囔着。你愣住,这不应该是你的台词吗?他在胀什么?你狐疑地看着他,牧笙埋入你的怀里蹭了蹭,“那个,我没有感觉的,所以……我体会到的是你的感觉。”
“那既然你也觉得胀,不如我们算了……?”你是很喜欢拱着火逗他的。“不行,不许!”牧笙托着你直接站起来,随着他身体动作,一个深顶让你长了记性,说不出话。
那一下太深太猛,猛到你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脑子空白,然后在颤巍巍的余韵里才能回忆起力度和挺入的细节,迟钝和羞涩交织在你的肉体里给予你第二次欢愉。
“唔!”牧笙显然被这一下也爽得不轻,他眼珠锁住你,这会看着有点渗人,你一巴掌把他头转到另一边。“其实…还、还是舒服的吧?”他明明腿软到重新栽在椅子上,双手却还是紧紧钳着你。
这一次,他自己掌握着主导。他挺腰时吱呀作响的椅子,就像是给你的预警,每一次响起来,你都会被他高高举起。然后快速将你拽下的同时用身体迎合你,阴茎和穴口的接轨他从不失手,以至于重力失衡下你每次都被顶了个满。
大腿被撞得通红,声音格外清脆,仔细听还裹着淫靡的吞吃声。你被接二连叁地顶弄搞得喘不过气,牧笙把头凑过来含住你的嘴给你灌气。你被迫承受着,四肢因为禁锢而扑腾起来,却发现没办法挣开。
“是舒服的吧?”
会留下我的吧?
会…爱我的吧…
牧笙不止一次地把他的脸凑到你面前,坦白来说他很好看,但木偶脸始终给你一种恐怖谷效应,冷不丁看见他瞪着大眼盯你,自然就会被吓一跳。恐惧和性欲交迭,意志模糊,整个人像喝酒过后又去坐升降机一样晕眩刺激,心脏在胸腔里挣扎着要扑出来。
你们身体交缠好像生出些热气,氤氲着视野里一片朦胧。牧笙看着你迷离的眼睛,视线下滑又看见你急于呼吸的唇瓣翕动着,脸上潮红,一副痴态,他真的喜欢。以往他只能被动参与,一边旁观你无法自拔的样子,现在他终于能将你塑造成这样。
与此同时,牧笙也在感受着同样的感觉。分明他在进攻,下腹却和你同担着那份酥麻。绵延不断的细小快感在他冷硬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像要从内里把躯壳炸得粉碎。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牧笙还要细品着快感的区别,他机械木讷地将你快感和甬道里的软肉一一对应。
他会找到你最舒服的地方,木偶耐心地想着。情绪好像你和他之间斩不断的丝线,牵绊住你,束缚着他,你被他捂住眼睛,听从他的哄骗,让他清醒地看着你们同时坠入不伦的深渊。
好软。牧笙细细体会着你的感觉,只觉得倘若不是人类还有骨架支撑,你会被这肉欲弄得黏在他身上怎么揭也揭不下来。酥麻将四肢百骸都炸得酸软,没有牧笙扶着你的话,你都能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
你不知道和他这样玩了多久,只是你们身下的地面水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今天并没有下雨,你和牧笙却给地板带来春潮。难得放纵一次,直到你埋在床上连手指也抬不起来,牧笙才放开了你。
他似乎极为懂你,知道你的话真心还是假意,过程中你的撒娇耍赖,哭嚎怒骂都不顶用,实在是你满足到撑,他才放过了你,保证这一场酣畅淋漓,没有浪费一丝力气。
你趴在床上大口呼吸,身上酸软,还带着兴奋地颤抖,一场欢爱让你狼狈至极。牧笙在你旁边躺着,目不转睛看着你,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最让人嫉妒的是他身体毫无影响。哪怕你现在又来了兴致,他也可以立刻把你安排得服服帖帖。
谁让木头不会软呢?
你觉得这不公平,你累成这样,他却没什么影响。你瞪着他,抱怨一般地说:“讨厌你!”
是真讨厌,凭什么就你受累。
牧笙凑过来,一点一点地啄吻你嘴角,“喜欢你。”然后话语吞噬在他的吻里,他的舌片温柔缠绵地贴着你舌头厮磨,分明冷硬的东西也被他弄出些柔情。
他是真喜欢,作品不爱自己的创造者,还能爱上谁呢?分明只是共享你情绪的他,似乎也滋生了自己独有的欲望,牧笙忽然觉得口渴,他很想这个时候再缠着精疲力尽的你来上一回,只因你现在过分可爱。
虽然,等你恢复了过后,大概会生气到把他大卸八块吧。牧笙很有自觉地想着下场,却依旧看着床上瘫着的你心痒痒。
下次,下次他一定冒着拆掉地风险也要试试。总归,你气消了,会把他拼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