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其他人耳中则变成了:白酒去亲琴酒等于白酒会被琴酒打死,等于白酒用命去发誓了。
“倒、倒是也不必发这么严重的誓言,我们知道了。”在琴酒那可怕的目光下,众人瑟瑟发抖。
“我需要的不光是你们知道了,”白神讯幽幽道,“我也不管这个谣言到底传到哪里去了,总之我从今往后不管从哪里听到类似的话,我都将来找在座各位的麻烦,你们记住这点就好。”
“?!”
白神讯根本就没给他们反驳的机会,直接带着贝尔摩德和琴酒走了。
去哪里找说出谣言的人这件事很麻烦,但是只要从源头解决,白神讯相信这帮人会矜矜业业的去帮白神讯澄清的。
白神讯现在还是把握着实验室外加组织财政大权的二把手,此话一出比什么都管用。
走之前他还给那个脑子挺清醒没信谣言的年轻人开了一笔奖金,至于惩罚什么的在场的人他全记住了,可以慢慢算。
离开的路上,白神讯问贝尔摩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贝尔摩德:“有情况啊,两个小时前,那个新出智明和他家里人驱车外出的时候掉进海里去了,现在这个身份可以说完全是我的了,正想回来和你说下接下来的安排,就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事情。”
白神讯若有所思:“在这么巧合的情况下出事了?你去检查了吗?看到尸体了吗?”
贝尔摩德愣了愣:“还没有,目击者只有我……等下。”
事情不对。
白神讯:“要是有人有心去找下在日本警方里的人脉,让几个活人假死也不是不可能,你被盯上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脸色一变:“我还什么事情都没做,到底是谁……”
“或许是我们在fbi的老朋友,”白神讯笑了笑,“正好可以抓住机会打一架了,我利用这个机会你没意见吧?”
“要是真的暴露了的话那这个身份就没用了,随你的便,”贝尔摩德摇摇头,“说起来,今天的事情解决了,你还需要我去解决照片的事情吗?”
“需要!”白神讯的反应很迅速,他立刻着重强调道,“麻烦帮我毁的渣都不剩,拜托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离谱,要说艾德是七岁的想陪你玩我都信了,结果没想到你格外在意这件事,不赶紧澄清你就要掀桌子了吧?”
白神讯道:“我没爱过的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去多付出一分。”
说他凉薄还是怎么样都好,可是这种事本来就没有可比性,在琴酒面前,别人对于白神讯来说,连有机物都算不上。
琴酒盯着白神讯的背影看,眼神若有所思。
贝尔摩德走了后,白神讯无奈对琴酒道:“好像这次也就只能让艾德看到些我们想让他看到的了,还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琴酒道:“下次一举反击回去,反正也不是那些在全世界到处跑的老鼠,找起来并不费力。”
白神讯点点头,神色上有点犹豫。
贝尔摩德之前问的也是他想问的,其实这件事在他人看来完全没有和琴酒粘上半点关系,留着给白神讯去解决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露面呢?
琴酒看着他的表情皱了皱眉:“有事快说,我不喜欢犹犹豫豫的男人。”
琴酒一露出这种表情的事情,白神讯就忍不住想迎风而上,做点明知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