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讯故意在那种时候告诉琴酒他的真实身份,不光停不下来,白神讯的恶趣味还让他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反应。
琴酒看来看去,想再抽那张脸几巴掌的心情还是没有平息。
他完全错估了白神讯的武力值和执着,这个小子一开始就是奔着压制琴酒来的,根本连一丝一毫听话的心理都没有过,狼崽子之前的演技还真是够好的。
看着白神讯那不知为何十分明亮的双眼,琴酒冷哼一声:“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在他人看来,现在白神讯的眼神可能只是神采奕奕的,但是只有真正承担着白神讯眼神的琴酒才知道,这个控制欲极强的家伙眼睛里的占有欲都快要溢出来了。
琴酒不会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听到琴酒的话,白神讯又眯眼笑了起来:“好啊,怎么样都好。”
琴酒:“……”
白神讯也就说话好听了。
远处似乎音乐传来了猫爪子挠门板的声音,白神讯回头看了一眼:“估计是无聊,一会儿就停了。”
白神讯把“怎么样都好”这种话说的好听,但是事实上,他可以为了琴酒死,却不会为了琴酒改名字和……让琴酒一回。
琴酒突然注意到,现在白神讯的名字来源于他,白神讯的执念来源于他,白神讯的信物来源于他……就连白神讯养的猫的名字都来源于他。
现在身上被留下痕迹的是琴酒,可白神讯身上早就已经布满了琴酒的印记。
白神讯现在在琴酒那里的位置很微妙,特殊的确是特殊,但是他每次一让琴酒感觉到挺好用的之后,就立刻会搞出来一些让人觉得他是个麻烦的事情。
白神讯知道琴酒还是那个琴酒,多疑且只有他自己或者说是他信奉的黑暗才是第一。
白神讯会自己一点点的把他该有的位置拿过来,这种事想想都会让他觉得亢奋。
遵守规则者打破规则,信仰光明者堕落黑暗,无信仰者产生忠诚……自古以来人类都喜欢看到这样的戏码。
白神讯还跪着,但他觉得他可以做一些别的有意思的事情。
眼神扫过琴酒还有些湿的发梢,白神讯从脖颈上拿出项链,看着琴酒道:“你还记得这次受伤时留下的伤疤在哪吗?”
琴酒:“谁会去记得那种事。”
“我记得哦,我小时候和你在一块的那两年,你身上不管发生了什么变动我都记得,不能再清楚了。”
白神讯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似梦非梦的奇幻感,就像是要诱人往最深的沉醉堕落的美酒。
他没有起身,就这这个姿势一条手臂搭在琴酒的腿上,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琴酒的那处伤疤。
在衣服里面。
琴酒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数不过来,但是白神讯就是记得很清楚,早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那是琴酒不会在乎的事情,但是白神讯永远都不会忘。
刚刚……的身体还十分敏.感,琴酒瞬间睁大眼睛,一把抓住了白神讯的手腕。
白神讯硬是凭着自己的力气没有让手被琴酒掰开,也没有移动一分一毫,他恶劣的抬头和这时坐着比他高出去很多的琴酒近距离对视后笑了起来,却没有给人身处下位的感觉。
琴酒的香烟掉了下来,白神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