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嗤笑一声:“愚蠢就是愚蠢。”
“对,”白神讯肯定是会赞同琴酒的,他又给琴酒倒了一杯,盯着逐渐灌满液体的杯子,幽幽道,“最近发生了挺多事情,你还能和我喝酒真的太好了,黑泽先生啊。”
听到白神讯忽然提起这件事,还用那种称呼,琴酒的手一顿,他眯起眼睛看着白神讯:“你还有一件事没说。”
“说什么?”白神讯明知故问的盯着琴酒看,看着看着在对方开口前他笑了起来,“我知道,那件事啊我肯定会好好解释的,不过无论怎么说,我还是只有一个说法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神讯和琴酒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可能是前几天白神讯虚弱时的场景,让琴酒卸下了对于二人离得太近的防备,以至于白神讯的手挑起了琴酒银发的一缕发丝,甚至都已经让头发缠住了他的手指时,琴酒才猛地反应过来。
酒杯“嘭”的一下子掉到了茶几上,运气不错没有摔碎。
白神讯的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琴酒朝着他挥来的手的手腕。
白神讯满脸平静的正视着琴酒,没戴眼镜的双眼中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完全不加掩饰的欲念:“因为我爱你啊,所以才想要和你做,所以才想要吻你,就像这样。”
白神讯不打算先得到许可了。
他松开琴酒的头发,以力量优势直接压了上去,抓住琴酒的脖颈后,白神讯直接吻住了琴酒。
他看到了对方骤然放大的瞳孔,这个吻和上次的及其相似,不光是感觉,就连情况都大差不差。
烟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很快又戴上了一些腥味。
白神讯没机会缱绻什么的,他也没光想着靠自己的力气压着人,他松开被他抓住的琴酒手腕,眼疾手快把琴酒腰间的枪给扔了出去。
伴随着枪支落地的声音,琴酒的拳头也已经结结实实砸到了白神讯脸上。
白神讯被打的偏过头去,他并没有后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被打到的侧脸和嘴角,看到手上被蹭下来的血迹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琴酒下意识去摸他的枪,却摸了个空。
看到白神讯的那个表情琴酒就明白了,只要不被他一枪打死,那无论他怎么揍白神讯,对于那个家伙都像是奖励。
“打的力道很不错,还要继续吗?”白神讯眼中的爱意就连瞎子都能感觉得到,可是他现在的表现太癫了,他看到琴酒唇角的血迹后,笑着指了指,“留在那上面了。”
看样子他甚至能抓起琴酒的手,用自己的脸主动往上贴。
琴酒睁大眼睛,狰狞的笑了起来:“你一直在打着这个算盘啊?”
“你是指从什么时候?不过我可以和你说,确实是从你能想得到的时间还要更早,”白神讯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无辜起来,又是那副乖巧无害的样子,“所以你还没说,凭什么我不行呢?”
白神讯在游乐场里说的那番话在琴酒脑海中浮现,他盯着白神讯,眼中充斥着怀疑。
白神讯现在给琴酒的信息就是,他不在意谁在下面,他只是想睡琴酒。
白神讯好好用那张脸的时候,是真的能让人感觉赏心悦目的,他现在竭力表现着自己对于琴酒的顺从。
琴酒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不会爱什么人的琴酒其实也不在乎另一方是男是女,他只是为了排解为了释放,白神讯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刚刚好就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