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在脑力里仔细回忆了一下叫做宫野志保的人,大概想起来了一些资料,主要是那对姓宫野的博士夫妇的事情,不过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看起来是这对夫妇的孩子长大了。
哪怕是代号成员,也有很多并不知道组织的研究室究竟在研究什么东西,毕竟那里面的东西太过于颠覆人的常理,boss估计也怕一些疯子去惹出什么差错。
那个研究并没有隐瞒过白神讯,白神讯和贝尔摩德一样,他们能直接知道很多隐秘,但是白神讯一直都觉得让死人复生让活人不死这种事是天方夜谭,他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所以没有过多研究,只把它当做是那个老登恐惧死亡的无聊产物。
据白神讯的了解,当年组织把宫野夫妇骗上贼船后就没打算放人离开,让那对夫妇加入组织后没过多久就丧命的火十有七八也不是意外,一边害怕人家知道什么秘密杀了人,一边又要赖着人家女儿继续搞研究,已经把臭不要脸写满整张脸了。
白神讯就是从心里往外烦乌丸莲耶,不管是谁污蔑那个人他都会赞同。
白神讯开着车来到了公寓的所在地,选址倒是相当不错,敲了敲门发现没人,他拿着钥匙本来想直接进去,可到门口后想起来自己是个男的这里面住的是个女孩儿,于是他转身就在门口台阶上坐下了。
必要的时候白神讯还是很有礼貌和分寸的,就是不知道从来没感觉到白神讯身上多少分寸的琴酒看到这一幕会想什么。
宫野志保回到住的地方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的杵在他家门口。
从她小时候展露出不输给父母的才智时,组织就把她看做重点培养对象了,把她送到美国留学后顶着照顾她的名义来监视她的也多半都是组织里有点实力的人,但是那种人对于自己要看着一个小女孩这种事基本都不屑一顾,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但是也没有管她太严格。
她曾经尝试过对一个比起其他人还算是温和的“监护人”求助,可对方对于处理那些霸凌她的人的提议是直接杀掉,她就彻底放弃了。
门口的这个男的别管长得多有欺骗性,那身黑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组织的人。
白神讯也看到了宫野志保,他站起身在思考怎么和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打招呼时,对方来到他面前,道:“我们哪天走?”
白神讯面对这份直白愣了愣,道:“上面的意思是你最好在半个月之内就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研究全都转到日本去不要出问题。”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宫野志保说完抬手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白神讯刚刚还在回忆他在宫野志保这个年纪时是什么样子的,他能想起来的就是琴酒当年是怎么对他的,可是用琴酒的办法去面对一个女孩儿很明显不靠谱,而且他也不需要带着小女孩儿去做任务……
白神讯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的宫野志保喊道:“正常情况下就这样不需要别的交流了吗?比如说问一下名字怎么称呼之类的?”
宫野志保一愣,她回过头有些奇怪的看着白神讯:“你不需要去忙自己的事情吗?”
白神讯:“我的事情在日本,美国这边我什么事都没有啊。”
他在这边唯一认识的人只有贝尔摩德,但是人家一个演员的生活怎么都比他丰富多彩吧,不需要他关心啊。
宫野志保犹豫了一下,道:“我叫宫野志保,请问怎么称呼?”
“白酒。”
然后两个人就都沉默了。
这俩人是真的不熟,也没有一个特别健谈的。
白神讯好不容易起了个话头:“我之前一直在欧洲待着,不久前回了日本,美国这边我只来过一两次,看来有什么问题我还得找你帮忙。”
“嗯,好啊。”
宫野志保见过的各种各样的组织成员多了,倒是第一次见这么有礼貌的,组织成员大多都是亡命之徒,礼貌这种东西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
白神讯又留下了自己的号码,离开前问了下宫野志保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餐厅推荐,然后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