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讯听到安室透的话摇了摇头:“不知道算不算,不过我早就想这么试试了,反正也喝不死。”
“不是,这度数很高的您考虑好。”
“考虑好了。”早就想这么试试的白神讯端起杯子,干脆直接一饮而尽。
开始喝的时候他只是感觉确实挺刺激的味道,喝着喝着他就感觉自己尝不到什么味道了。
白神讯还不知道这是味觉麻痹,他心想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现在他知道这个是什么味道了,他得去和琴酒说……
酒吧的另一侧角落里,一个男人满头冷汗,深色惊恐的跌坐在沙发上:“饶、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战战兢兢的恳求着面前的两个人,生怕少说一个字子弹直接崩自己头上。
面前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着黑西装身形健壮,闻言男人直接踹了他一脚:“呵,求饶倒是很快啊,那事情没完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快点去完成呢!”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加……我我加个一千万……不,三千万!三千万您觉得怎么样?”看起来要不是地方不够用,男人马上就要跪下了。
“切!”伏特加不屑的看着男人,回头对琴酒道,“大哥,怎么办?”
琴酒坐到了男人对面的沙发上,一脚将两张沙发中的茶几踢到了抵着男人膝盖的地方,顿时让正想找个机会逃跑的男人再次浑身一僵。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狼盯住了般,仿佛所有的想法都已经被琴酒看穿了。
琴酒嗤笑道:“三千万?这代价还真是……”
说着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猛地回头看去。
伏特加一愣,奇怪道:“大哥,怎么了?”
他也顺着琴酒的目光看了看,却没发现那边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是几个寻常的客人罢了。
琴酒皱了皱眉,收回目光:“没什么,估计是我看错了。”
他刚才感觉到了一股让人不怎么舒服的视线,他下意识以为是白酒在那边,不过什么都没看到,应该是他产生了错觉,这种错觉还真是少见。
白酒现在牢牢占据着琴酒心头最讨厌的东西榜首,对白酒的一切,琴酒现在都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
“三千万你是在和乞丐玩游戏吗?我都不知道我看起来有那么好说话了,”琴酒再次看向对面的男人,“不然我干脆去找你的同伙问问算了。”
白神讯走进洗手间顺手关上门,然后就在门后站住了。
他现在的大脑十分迟钝,后知后觉心想:真是的,也不能看到个黑风衣戴帽子的就觉得是琴酒啊……
几分钟前白神讯喝了那一大杯酒,一开始也只是感觉尝不到什么味道了,也没有什么晕乎乎的感觉,他感觉那味道刺激的刚刚好,甚至又来了点,谁知道在喝第二杯时他突然眼前一黑。
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到很新奇,就是眼前一黑后接着再一黑又一黑,紧接着仿佛坐上了旋转木马,胃部有一种吃多了的感觉,旁边的安室透更是神奇,居然分裂成了两个人在那里和他说话。
“您……还好吧?”
“吵死了安室,把你弟弟管好!”
“我没有弟弟,您那不是什么新奇感觉,那就是喝多了啊!”
白神讯觉得自己能行,他婉拒了安室透要扶着他去厕所的提议,自己站了起来走过去。
事实上厕所的指示牌他也觉得在那里一直在晃,他不得不四处看看去找指示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