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松了一口气,在门后抚着胸口把话补完了:还不承认。
那边何止一走,白路舟就迫不及待地问小护士借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刚开机,就把春见的电话拨通。
响了很久,她才接起。
对方喘着气,声音软软的:醒了
听到春见的声音,白路舟堵在嗓子眼的火气瞬间烟消云散了,之前酝酿的一肚子骂人话一句都不记得了,声音温柔得都能掐出水来:你还好吗没感冒吧其他地方呢,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
确认了对方没事儿之后,白路舟才受气包一般哼哼:你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
春见扶了扶头上的安全帽:我说了呀,你没听到罢了。
白路舟嘴角一扬,满心期待:说什么了,你再说一遍,我想听。
也没什么。
什么叫也没什么
春见学着自己之前的语气:我就说我走了啊。
白路舟:
电话那边传来别的声音,喊了句春见。春见回了什么,白路舟没听到,然后感觉电话又被贴在春见耳边。她说:那就这样,我挂了啊。
白路舟急了:你很忙吗现在
嗯。
多忙不能再说两句他那不自觉带上的撒娇语气自个儿都没发觉。
春见犹豫了一下:那你说吧。
白路舟一点没不好意思:你想我了吗
还有别的话没
我是病人,你就屈尊说点儿好听的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