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水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夏青溪打算不再理她,可她并不想罢休,全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还想再教授她一些闺中秘术。
“这男人嘛,一次就不能喂太饱,盈则亏,满则溢……”
见水坎要深入地探讨,夏青溪赶紧打断她:“你对那方面……很熟?”
“当然了,本神医哪方面都熟……”
水坎还没有说完,马车剧烈晃动了起来,前方马儿跃前蹄打了个响鼻,夏青溪紧紧扶住了窗框来才没有摔下去。
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打断了话的水坎一肚子不爽快,待车停稳后不耐烦地打帘朝外吼道:“火离,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火离紧紧拉住缰绳,目不转睛凝视前方。
蜿蜒的山路中央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玄色的斗篷迎着山风猎猎作响。
赶了一夜的路,此时正值晨光熹微之时,山坡上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太阳,屡屡金光乍现,将眼前这尊一动不动的雕塑镶上了一道金边。
水坎滞了一瞬,接下来惊呼道:“主,主子?!”
待回过神来,夜川已经一跃而上,打帘进了马车。
夏青溪闻声抬眸,一张风尘仆仆的脸映入眼帘。它已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而现在就在眼前。除了震惊外,心里油然而生的,竟然还有一丝小女人的莫名的委屈:“十九……”
夜川上来便将她抱起横放在腿上,托起她的下巴端详了片刻,深深吻了下去。
此时已不需要任何言语,千言万语都融在了这个吻里。
夏青溪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感觉都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了。
夜川环住她后背的手慢慢收回来,从衣服里伸了进去……
这种陌生的感觉惊得夏青溪睁大了眼睛,随后微微推了推他:“十九……”
“乖……”他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呢喃了一句又重新吻住了她。
一旁被完全无视掉的水坎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喂!你,你,你们……你们能不能节制点!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
水坎的叫喊显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这两人完全无视了她。
水坎只得抬手遮住了眼睛,无奈地歪过头去,出了车厢坐在火离身旁。
凌晨的山林透着寒气,水坎打了个哆嗦。
“不就几个月没见嘛!至于嘛!年轻人啊,还是节制点好!”水坎说着钻到火离的怀里,蜷了蜷身子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哆嗦。
……
马车出了京都的郊区后,转而朝着西南而去,夏青溪缩在夜川的怀里沉沉睡去,数月来她第一次睡的如此心无旁骛,长长的睫毛如小刷子一般服帖地垂下,细微的鼻息缓缓呼进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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