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索卡求见王君!”
“老臣扎法布求见王君!”
……
她躺在榻上缓了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再睡会,但还是败给了外面的阵阵高呼。
伸了个懒腰,烦躁地愁了一眼窗外,夏青溪派人将他们全都赶走了,赶不走的就抬走。
谁知第二日又被故伎重演的高呼声吵醒了,她柔柔惺忪的睡眼刚要招呼人去赶他们,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夜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耳语了几句,夏青溪咬了下嘴唇转而下令将寝殿外所有人全都收押进了大理寺。
朝堂上下一片哗然。
短短三日,官员就有半数人被收押,她打算将昏君之名坐实,从中秋开始便推病不再上朝。
不上朝并不代表不管事。
她几乎一整天都泡在了火器营中,指导刚成立的火铳队训练,改进火药的配方,完善火雷的掩埋技巧,最后还有,打造两把比平常要小巧许多的火铳。
望着眼前坐着的那人,他侧着脸,鼻梁看起来更挺了,张扬出迂阔优美的弧度,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突然他一转头。
“好看吗?”他眸色一沉深深望着她。
感觉到脸刷地升起的温度后,夏青溪将那两把小火铳拿出来,仿佛是给自己打气一般深吸一口气:“这个,这个是给你的。”
那日生辰宴结束,他在她的寝宫等她,一进门就从背后紧紧将其拥在怀里,“溪儿,今日你就十六岁了,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只能将这个给你,希望从今日开始,你将命运牢牢握在自己的手里。”
夏青溪抬手看到一枚小巧的牌子,上面有北斗七星的标志:“这是什么?”
“柒星阁的阁主令。”
“……?!”
她转过身来望着他,表情淡然得仿佛刚才给的是棵萝卜白菜一般。
“我……我怕受不起。”她又塞了回去。
他塞回她手心握紧:“只怕这些凡俗之物配不上你。”
“你……你是不是给了我太多?”她偏头,他的目光太灼热,心跳的太猛,这种陌生的兴奋让人想逃又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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