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赞普看着呈上来的粮草辎重损失详单,对着神色焦急的副将道了句:“无妨。”
“可这朝堂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必介怀。”
……
次仁赞普打了败仗,西都兰县失守且被敌军重挫辎重和粮草的战报很快传到了西雍王城。
西雍王大怒,将手里的战报狠狠扔在地上,起身愤怒道:“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文武百官见状赶紧跪地俯首:“王君息怒。”
王君看着他们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你们倒是说说,还有谁能领兵?难道我西雍,只有一个次仁赞普?!”
此时一人出列,毕恭毕敬行了礼后方才开口:“望陛下三思,两军交战,临阵换将,犯了兵家之大忌啊!次仁将军虽然暂时失利,但凭将军半生行伍的经验,定能扭转乾坤。”
“臣附议。”
“臣附议。”
又有几人站出来附议,西雍王用手指着他们,气得连连颤抖:“你们……你们这个时候倒是政见统一,啊?!”
说完拂袖而去。
……
—————
凤城东和锦荣同时出现在了夜川的账中。
二人显得有些浮躁,特别是锦荣,上来就嚷道:“将军,我们既已打了胜仗,西都兰县城也保住了,为什么不乘胜追击,直捣西雍大营?”
“次仁赞普乃西雍名将,戎马半生,征战无数,此时段不可贸然行动。我们听将军怎么安排。”凤城东出言安慰道。
夜川点点头表示同意凤城东的想法,示意他们先下去。
锦荣将不满的神色全都写在了脸上,粗略一抱拳,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夏青溪将脖子伸了过去:“你也觉得次仁赞普可疑?”
“后方被袭却按兵不动,不合常规……”
报——
帐外传讯兵来报:“启禀将军,西雍使者请见。”
虽说两军交兵不斩来使,但这个节骨眼上派出使者,反倒有些反常。
“宣。”
夏青溪往后退了一步,在夜川身后站好。
掀帘进来的二人均戴着斗笠,待走进了才将其摘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