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溪疑惑地看着她,绞尽脑汁想了想她与这公主好像没有什么交情,难道是叫错人了?如此想着便自顾自走了。
“站住!”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夏青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在确认确实是叫的自己后,尴尬地笑笑。
“表哥已经接了我的铃铛,我们已是有婚约的人了,你休要再打他的主意!”
“若我非要打呢?”夏青溪被她这么一激,顿时来了兴致,一脸狡黠地看着她。
“你想怎样?”娜仁怒气冲冲的脸上添了几分警觉。
“哎呀,这可说不好,万一我一开心把他纳入府中,整日让他倒茶捶腿的……”
“你……”娜仁气急,从腰上摘下鞭子来便向夏青溪抽去。
水坎一个箭步,伸手将鞭子接住,顺势一拉,娜仁托娅一个趔趄便被拉了过来。
二人厮缠了起来,娜仁托娅毕竟不是水坎的对手,不过几招便败下阵来,水坎看准鞭子的正中间,抓住一用力将她甩出去,顺势用鞭子梢抽了一下她的屁股,疼得她“啊”一声大叫,想用手揉一下被抽疼的地方但又不好意思。
娜仁托娅气的一跺脚,撅着嘴跑了。
水坎见状拍着手叫好,一边在地上蹦来跳去一边冲夏青溪大喊:“看,七爷,水坎把你的情敌打跑了!”
“马上就要动身了,你去哪了?”夏青溪好奇道。
“去宫里办了点事。”
……
由于夜川受伤的缘故,纳萨尔免去了他进宫辞呈的礼节,待未时便可直接启程。
夜川站在驿馆门口,清点好人马,由夏青溪扶着上了中间的一辆四驾马车。水坎则坐在车夫旁边,捧着一袋牦牛肉干百无聊赖地嚼着,二郎腿有节奏地一翘一翘。
车队行至国都郊外,埋伏在山丘树林上的一众蒙面黑衣人各个警觉了起来。
为首的那人紧紧盯着坐在车前的水坎。
此时队伍后面追来了几个骑马的侍卫模样的人,水坎从车上跳下来大喊:“干什么的?”
几人下马行礼,“我等是皇宫近卫,太后突发时疾,还请神医回去看看。”
水坎双手抱着胳膊,小下巴一扬,脸上一副坏笑,“你说回去我就回去啊,凭什么?水坎偏不!”
几名近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马车里传来声音:“休要胡闹!”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车帘子伸出来对着水坎摆了摆。
水坎将手里的牦牛肉干扎好口子系在腰上,拍了拍手上沾着的肉渣:“哼,水坎最讨厌打断水坎吃东西的人!这次是你们运气好,看在主子的面子上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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