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都是随遇而安,对任何事都充满了希望,唯独现在,一想到他可能就离她咫尺,但她却无从寻觅。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任凭眼泪肆虐。
盈歌拿出帕子,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痕,抓紧了她的手安慰道:“姑娘,虽然我听不太明白,但是我知道,这个人一定对姑娘极为重要。我相信冥冥之中定有命运牵引,你一定会找到他的!要不这样,我出去给姑娘打探一下看是否有东渊国的皇子来此落脚,到时候我们顺藤摸瓜……”
夏青溪听盈歌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胡乱抹了几下眼泪,抓住盈歌的肩膀,喜极而涕:“盈歌,幸好还有你,幸好还有你……”
片刻功夫盈歌也换好了北狄的男装,夏青溪跟队伍里打了个招呼。
由于是今天玥国的队伍抵达国都,所以宫里案例要宴请使臣,所以她又托人给晋王带了句话,身体不适,晚上的宫宴就不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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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宫宴之上,无非是些繁冗又枯燥的礼仪流程,行至大半,从背后悄悄过来的随从附身在夜川耳边耳语了几句。夜川托病提前离开。
刚行至殿外,便有人匆匆拦住了他的去路。
“皇外孙且慢!”
夜川转身行了一礼:“见过大王子。”
“皇外孙行色匆匆,想必也是不喜这些繁文缛节,看来这法治还需要推陈出新啊。”
“外臣不敢妄论北狄法治,小王身体不适,恕不能相陪,告辞了!”
夜川没有再给大王子开口的机会,行色匆匆出了宫去。
大王子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皇外孙殿下还真是清高!”
夜川正行走间,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墨执事,好久不见。”
“不必客气,我就是随便出来转转偶遇而已。”
“难道这也如你上次所说,本王该偶遇你的时候就偶遇到了?”
墨易笑笑,头微微一低,“别这么较真儿嘛!”
夜川不想再理会他,径直从他身旁走过。在刚要擦身的时候,墨易丢给了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是局亦是棋,怎么做全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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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里,夏青溪和盈歌二人结伴走出官驿,北狄的街道要比玥国的窄一些,但这丝毫不影响国都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