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感觉不大对呢?”
“今日二当家的大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礼成了咱们拿了银子走人便是,莫要再多生事端……”
宽敞的大厅里,宾客云集高朋满座,横贯经纬的大红色喜幔如火一般,将整个大厅映得通红,人声鼎沸中觥筹交错,一对新人在喜娘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喜堂,因着两位新人都无父无母,所以张草便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上。
在行礼的时候,张草起身搀扶起范青竹顺势在耳旁问了两字:“何时?”
“礼毕。”
因着新郎官盖着喜帕,所以礼成后便被带入房中等着了。这边范青竹一如往常的落拓不羁,陪着弟兄们豪饮了起来。
“报——”
这时寨卒来报,晋王驾到。这青玄寨自建帮以来,还没有皇亲国戚驾临过,尤其是像晋王这样的权倾朝野炙手可热的人物,众人一听纷纷兴奋不已,竟完全忘记了晋王是“官”而自己是“匪”。
来人只带了随身的几个侍卫并无其他。张草起身迎出厅外,礼节周到毫不含糊。
礼毕张草道:“想必鄙妹大婚不足以惊动您大驾光临,不知晋王殿下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本王的小书童三日前走丢了,那小童倒是有几分伶俐,本王甚是喜爱。听说,是被青玄寨寻了去?”
“区区书童竟劳殿下大驾,想必是那书童有什么过人之处,我这就吩咐下去,若是真为我青玄寨所寻得,鄙人先替弟兄们请罪了,还望殿下大人大量莫要与我等计较。”
“报——”寨卒的再此禀报打断了二人。
“启禀晋王殿下,启禀大当家的,县丞大人到了。”
夜川听后并不言语。而是慢悠悠踱到上座坐定,旁边侍立的侍女赶紧上了杯子酒器。
见晋王不宣,张草自是不敢自作主张让人进来。而那县丞倒是机灵,自顾自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极尽谄媚阿谀:“下官身为和县县丞却不知殿下驾临,实属失职。一得知殿下在青玄寨,下官便备好住所一刻也不敢耽误前来迎候殿下。”
夜川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县丞:“县丞大人倒是消息灵通,本王刚来你便得了消息,着实令人佩服。”
县丞一听,磕头如捣蒜:“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也是一心为了殿下的安危着想,痴心一片,还请殿下明察啊。”
“你当然是为我着想……”
夜川还没有说完,寨卒再次来禀报:“前几日据线报消息青玄寨的藏兵洞已经查明了,里面确实藏有兵器,还请王爷、大人前去主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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