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非把盒子盖好轻轻放在桌子上,对着她笑笑:“也没什么,就是想跟姐姐商议下斗宝大会的事情,既然姐姐拿来了这块翡翠牌子,那咱们四顾典当定能拿到宝魁了。”
回来的路上,觉非将袖袋里的拜帖拿出来看了须臾,摇摇头又放了进去,快步走了。
晋王府书房。
一身锦衣裘袍的男子,将身上的大红洋诌银鼠披风搭在椅背上后,自顾自地坐下拿起茶壶倒了杯水。
那人呷了一口,将杯子捏在手里把玩着,半是揶揄半是调侃:
“拜帖连拿都没有拿出来,还搭进去个翡翠牌子,自古美人败英雄,我倒好奇这夏七姑娘到底是何等绝色,竟然能把晋王殿下迷惑至此,不如晋王把她叫来,也让我开开眼,看是什么样的妇人能把殿下勾得神魂尽失……”
夜川过去夺过他手里的杯子:“不劳墨大执事费心了,以前还真不知道墨大执事还有爱管本王闲事的雅兴。”
男子伸手又将杯子捞了回来:“这世间,除了生死皆是闲事,我又有何管不得?”
说着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走到书案前拿起上面放着的一张拜帖打开看了一眼:“释尘大师恐怕还要再等些时日了。”
“既然这么怕他等,那墨执事不如直接告知本王,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该知道的终会知道,该遇到的终会遇到。”
“就像我遇到你,是你觉得我该遇到了,所以我便遇到了?”
“不可说,不可说。”
翌日水云间。
随着斗宝大会越来越近,觉非也越来越忙,已近午时他还没有从房里出来。
丫鬟书童已被遣离,屋内立着一名穿着怪异样貌颇有异域风情的妇人,一双丹凤眼挑了下望向觉非:“江……夏觉非,水云间的夏主事,尔出久矣,何时思复?”
觉非转身之间白衣飘飘气定神闲:“这里就是我的家,何来久出?何来归复?”
那妇人调侃的一笑:“莫不是在外久了,这许多事都忘记了。”
“月别枝,有些事,不可强求。”
“呵……你我都逃不脱命数。”
“都没有抗争过,又怎知逃不脱。”
“抗争了也是枉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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