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吴戈那傻小子,小秋无声地咧了咧嘴:就是不知道,那小子是在急行军还是在练习潜伏……不管怎样,恐怕都吃不上烤的金黄的羊肉!
那两个人说着话回到桌子旁重新落座,小秋又等了两三分钟,这才拎着茶壶从厨房里迈步走出来,没走进步,迎面看见大牙往厨房里走,一看见小秋就笑道:“那么大一壶挺沉的,你放下我来提。”
小秋笑着道:“一壶水我还是能拎得动的……你这是门缝里看人啊!”
大牙憨笑着,到底把小秋手上的茶壶接了过去,一边道:“哪里哪里,不会不会……”
好了奶茶,夜也深了,吃饱喝足的众人也陆续散去。
姜政委与郑秋实谈兴未尽,离开酒桌,还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往外走。小秋与众人笑嘻嘻地打招呼告辞,然后乖巧地跟在郑秋实身后。
大牙指使几个人收拾残局,他紧跟几步,追上小秋,将一个油纸包塞进她手里:“晚上的羊肉你没咋吃,这个拿回去,防止夜里饿醒了好吃。”
油纸包里的东西不太大,比大人拳头大不了多少,接触到手中还透着隐隐的预热……
小秋捏了捏,质地紧实有弹性,应该是肉类。
她诚恳地向大牙道了谢,看着前头师父和姜政委在食堂外分开,并停在那里等她,小秋跟大牙告辞,跑到郑秋实的身边,跟着师父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一回来,小秋就给郑秋实冲了一杯葛花蜂蜜茶解酒。
洗了个澡的郑秋实,捧着温热的醒酒茶慢悠悠喝着,一边感叹:“草原和东北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大酒包,这要是没你跟着,我只怕早就被他们灌地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小秋嘿嘿笑,道:“师父您是千杯不醉,哪里需要怕他们几个乌合之众,您那是心善,要不然呐,他们这七八个人也不是您的个儿啊。”
自家小徒弟拍马屁,郑秋实半点儿不用脸红,哈哈大笑着配合:“那是!这也就是他们太热情,不得不陪着坐坐,要是真需要计较个高下,都不用我老人家亲自出马,派我小徒弟出去,就能横扫一片!”
小秋轻易不跟人喝酒,但她喝酒不醉的事儿,郑秋实却是知道的。对这件事,他叮嘱小秋要知道藏拙,喝酒不醉,可以当成一个后手,尽量不要示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呢。
师徒俩说说笑笑,小秋盯着郑秋实喝了醒酒茶,小秋这才在房间四周撒一点儿驱虫粉,一边小声对师父说起晚上听到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