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的将士听闻秦素的说辞,震惊之余不由得是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王将军向来为人亲和,有担当,要说造反,没人轻易相信。
可说这话的可是秦王殿下啊!带领他们征战多年的大将军,要比半路副将王景洪值得信奈一百倍。
这些兵卒心情实属矛盾,只是探寻目光的望马上的秦素,等待一个解释。
秦素面色不变,但语气夹杂了一丝惋惜,“王景洪此人,为人确有能耐,可只是徒有其表,一直对自己区区一个侯爵不满意,本王也是昨日才发现不对劲,没曾想他今晚就忍不住了。弟兄们,本王将带你们征战多年,从未曾欺骗,是真是假,进城就会知晓。”
“这事已经发生,我姐还不曾知情,皇宫的禁卫军又不多,所以我只能亲自出城来找京营将士,我们要快,不然我姐怕是要危险。”
说到最后,秦素脸上神情变得有些焦急。
果真,一听闻陛下的局势,这些兵卒瞬间清醒。
淮南侯即使再有能耐,再忠心又如何?他终归是半路将军,一切为了事业罢了。
可秦素是什么人?随陛下出生入死的亲妹妹,如今大宁唯一的亲王。
若不是陛下有险,她何必骗自己的部下去皇宫呢?自个造亲姐的反?怎么可能?他们这些小卒可是忠于陛下的,到时候就算真有其实,他们为何不能倒戈一击。
孰是孰非,谁的话可信,可想而知。
想明白一切,随即有不少人单膝跪地,恭敬硬是,“我等愿意追随殿下救陛下与危难!”
“将士们好样的!”秦素满意的颔首示意。
就要下令行军,突然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从一侧赶来,秦素本来大松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
该死!
真是该死,怎么来的这番巧?
在心底暗骂一句,s秦素表情很快恢复如初,引马朝向来人方向。
来人正是赵新,如今的京营指挥使,还有十余亲兵尾随。
赵新扫了一眼蠢蠢的京营将士,不动声色抱拳,“末将见过殿下,”
秦素正了正神色,作不耐烦状挥了挥手,像极了很久以前的魏州主仆生活。
“不知殿下夜间前来京营有什么要事?为何要调集这些将士?可有陛下口谕指示或者兵部调令?”
赵新站直了身子,自动过滤掉她的不耐烦,神情十分郑重,提出自己的疑惑。
本来要整装待发的四万兵卒瞬间是安静下来,有些畏惧的看着自己如今的正主,想要解释,却是支吾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