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倒是没有大问题,秦素气秦箐,但是手段却是糟蹋亲姐的身体。
不过秦素只是微微愣神,眼睛飞快撇了秦箐腰间一眼。
很快目光再次移到秦箐脸上,不在意的冷哼:“你管我,反正之前就因为你个坏蛋,我姐也回不来了,就是要掐你,疼死你。”
她这番欲盖拟彰的动作,故作镇定的神情,非常明显,秦箐看破没有说破。
心里对她也不禁有些赞扬,看来她真心还是在意自己亲姐的,一年过去了,也没有打消掉一丝侥幸。
她心里又是微微喟叹。
这是希望有一天奇迹出现,自己姐姐还有回来的机会。
秦箐起身,低头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转头道:“你还是早点洗洗睡吧,等会晚上我们也帮馨宁姐注意点动静。”
“……哦,”秦素有些愕然的看着她平淡的神色,迟疑片刻,点头应下。
一齐出了前厅,分开各自往房间走去。
……
亥时
天色已经暗淡,凉风阵阵。
府中照亮的灯笼周围隐隐有几只蚊虫飞舞,不停的撞击,试图扑向那强烈而炽热的光明。
郑芳宁房间,只有一盏烛灯,静静伫立在床头边,在安静无风的房间缓缓燃烧,远处墙上映出郑芳宁庞大的身影。
她现在已经是在桌前静坐很久了,低头一遍一遍抚摸着那个淡绿色的玉佩,沉默不语。
时隔四年,她的仇人,德化皇帝终于还是来到了魏州城,这个自己能够触及的地方。
此时她脸上的神色异常平静,没有仇恨,没有迫不及待。
郑芳宁不是一个傻子,她是一个女子不可能对德化帝做出什么伤害的。
皇帝出行祭天,不是过家家,身边的禁卫亲军以百记,除此,亦有城外万余兵卒待命,想对你皇帝做些什么,完全不可能。
但是没有人能否定的是,这一次皇帝出巡祭天是郑芳宁最能够实现复仇解恨的机会。
即使前路刀山火海,她还是不甘心屈身卧薪尝胆数载。
右手握紧了玉佩又松开再握紧,很久,郑芳宁将玉佩收回楠木盒子,终究只是微微一叹。
起身缓步走到门前,她轻轻推开房门,未完全打开,恰好门间朦胧的黑暗中映出郑馨宁的丽脸。
郑芳宁正好对上大姐那双严厉的眸光,顿时整个人一怔。
郑馨宁飞快打量了一眼郑芳宁的全身上下,见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脸色稍松,不过说话声依旧是冷冽,“这么晚了,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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