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受何人指使,另一个凶手是谁?赶紧如实招来!”周末又是开口问道。
“呜,冤枉啊,真的没有人指使,”刘石呜咽道,又是抬手一指那一排家丁中的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一个,“昨夜和我一起的,是……他。”
受到刘石指认,那人也是马上慌乱神。
周末见此人不愿再说,再次用刑,
可是刘石依旧没有多说话,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便让手下将刘石指认的那人带了下去,让人单独问出口供。
“你且说说,昨夜如何潜入赵家行的凶?”
“罪民昨日丑时和那王良一起潜入赵家院子,先是找到刘氏卧房,用迷香将她迷晕,然后到赵氏卧房,先将他毒哑,防止他大喊大叫,把他身体装进柜子,然后让他吸进煤烟,最后赵氏也就中毒窒息而死……”到了现在这情况,刘石也不敢隐瞒,将过程说了出来。
这时审问王良的人也审完了,走到周末身旁,将卷宗交到周末前面桌子,说道:“都交代了,这是审问记录。”
周末打开卷宗,看了看,发现两者说辞并无太大差别,又是一拍惊堂木,
“既然两人犯已经招供,那本案就此做结,刘石、王良两人行凶杀人,按律当斩,待本官将案情经过报交朝廷,秋后问斩!”
刘石听到自己死罪,脸色早已是苍白,浑身无力,瘫倒在地。
案子就此结了,令秦没想到的是,那两人竟然受刑都没有把程员外招供出来,估计是有把柄在程员外手上。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程员外今日一早回去后,为了保险,已将刘石、王良两人的家人看管起来,只要两人将他招供,他们的家人也活不长。
而刘石两人即使招供程员外,也是死;不招供,也是死,有家人在程员外手上,也只能闭口将所有的罪揽到自己身上。
“今日之事,民女谢过大人帮忙撇清民女身上的嫌疑了。”秦箐走到周末面前,行礼作别。
“秦姑娘不必多礼,这是本官分内之事,本官自然要秉公处理。”周末抿了一口茶,又似乎想到什么,再次开口道,“对了,这件事虽然与你无关,但是今日一番折腾,对你家煤炭生意应该有了不少影响,待本官将事情处理完,派人在镇子里贴上公告,替你撇清。”
秦箐闻此差点没感动哭了,周末是真好人啊!自己正愁生意受此的影响,没想到知县马上替自己解决了。
再次由衷感谢,“民女谢大人出手!大人此番帮助,民女它日必将涌泉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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