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我没生气。”他淡淡开口。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当初他一样。金玉抱紧了他。“玉儿只心仪则安一人。”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就到用早饭的时间了,今日早饭摆在园中,院中飘着花的香气。燕珏晨起打了一套拳又换了衣衫,不客气地坐在桌前。有则安在她不方便提醒燕珏不能练武,他内伤还没痊愈就练武,只会让他恢复的更加缓慢。
吃过饭则安就去早朝了,她这时才有空提醒他。“你现在内伤未愈,不适合练武。”
燕珏不以为意。“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还小伤,你当时差点就死了。你在别处我管不了,但在王府就得听我的,每日的药要按时喝,不许练武。”金玉只能来硬的,他是为她受的伤,见不到就算了,见到了不管心里过意不去。
又想起巫苏,燕珏总爱叫她黑丫头,心中的担忧与不安又充满心间。“巫苏失踪了,还没找到。”
他知道那黑丫头失踪了,她用影阁一直在寻找她,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着急。“她自已走的?那黑丫头是个倔强的性子,还不合群,只在意你一人,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因为相杀蛊,她把我们全忘了。”
当燕珏知道事情的始末后,先是后怕后又愤怒起来。“多亏了这黑丫头,没想到她是如此重情义之人。你说你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来扛?不能大家一起来想办法吗?”
金玉不吱声了,知道这顿数落少不了。相杀蛊只有一颗解药。那是则安,她怎么能为了活下去让她最爱的人死去。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燕珏的寻问她才想起脖子上奇怪的红色的花,她都把这件事忘了。他盯着这花脸色很不好,之后沉思起来。
燕珏在王府住了十日,他的内伤全好了,她终于放下心。让厨房准备些酒菜,燕珏因为吃药要禁酒,嚷了好几日了,说他实在受不了了,再不让他喝酒他就走了。
酒过三巡,则安拉起燕珏。“燕公子,本王想与你切磋切磋。”
金玉知道他心里始终憋着气呢!气燕珏把她劫走让他们分离。他身子大好后终于忍不住了。院中则安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燕珏一袭紫衣气度不凡,想着如果魏染在,那就是一幅美人图啊!不过谁也没她的夫君好看。
只见则安的剑光闪动,一跃竟跃起数丈高,他有了灵力后功夫更高了,将内力与灵力融合在一起,现在能打败他的人寥寥无几。沈曜、暗影在房上看的起劲,他们的眼睛都亮了。
燕珏打的越来越吃力,他虽然功夫高,可体内没有灵力。百招后则安的剑架到了他的脖颈上。燕珏好像并不奇怪他剑气中的灵力。
又待了一日燕珏告辞了,说他还有事情要做,走之前让她好好收着他给的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