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你们宋家,和她无关,她当时并不知我是安王。”回想起她知道他是安王,并且有婚配后激动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宁可玉碎不瓦全的性子,的确让他吃惊不已。
“我知道她不是那有心计的女子,也怪我不明就进里地就去兴师问罪,不过你没看到她把我损得有多惨,一句话不让,我都插不上嘴。”宋书瀚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安王轻笑,还真是她的风格,看见父亲受气了不损他才怪。“对你妹妹的伤害我会尽量弥补,一切都是我不好。”
宋书瀚后悔极了,他这次可是两面不是人,不光被损了一顿,回家又被妹妹说了一顿,被妹妹说他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不考虑后果,去军中也没将他那性子好好磨砺。
他一个将军被自家妹子说了一顿,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虽说他是长子可不得父亲的重视,父亲常说他怎么能生出他这么个混世魔王。
父亲对妹妹倒是极好的,妹妹也争气,年纪不大就在顺城中的小姐们崭露头角,都夸她满腹经纶、知书达理。
知道妹妹当初想不开时是金玉救了她,是他们宋家的恩人,苦恼自己闹了这一场以后还怎么登金家的门。安王早知玉儿救过她,心中也感叹这奇妙的缘分。
宋书瀚又听说她中了蛊王,心里又吃惊又自责,看她损他时那精神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她身中剧毒。他常年领兵在外听说过蛊王,这蛊王每只都有不同的毒性,每月月圆夜它们会苏醒,让中蛊之人生不如死。
这都是那些卑鄙龌龊的巫然人为了银钱弄出来的,他瞧不起那些使用这些旁门左道的人。又觉得他一个男子汉和一个弱女子过不去,真是太没风度了。
金玉躺在院中的树下闭目养神,心中还为自己破坏了人家的姻缘而自责呢!如果安王执意退婚真是因为她,她要怎么去面对安王、面对宋姝盈、宋书瀚?
这时墙外翻进来一个人,是宋书瀚,真想让沈曜将机关的生门关了,以后谁也别进来。她躺在藤椅里没起来也没睁眼,因为羞愧有些不敢面对他。
“那啥,金小姐,昨日是我不对,不该不明就里的兴师问罪。”宋书瀚站在院中有点手足无措。他从小就是混世魔王,朝中大臣的儿子几乎都被他打过,可他很少道歉,如果不是他的错他更不会道歉了,为了这让父亲头疼死了。可来金家这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对,做错了就要承认。
金玉诧异地睁开眼,一个将军给她道歉?太稀奇了,也不好端着了,起身将他请到院中的石桌旁,见他带来一坛酒。
宋书瀚发现他昨天带来的狼皮被她剪开一块一块的放在石凳上当坐垫了,想起自己拿着狼皮羞辱金家,觉得自己太幼稚了。
金玉让下人将狼皮送去后厨垫鸡窝,后厨说啥也不要,说鸡见了都不叫了。她又让人将狼皮拿到藏玉轩,想来想去没地方放,就剪开做成了几个坐垫,正好这石头凳子坐着凉。狼头就盯在院里的墙上,看着墙上的狼头,怎么感觉藏玉轩有点像土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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