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以为这样会让小怪物搬起石头砸到他自己的脚。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故作苦恼地说，“原来哥哥是这么想的啊，看来我要好好反思一下了，怎么能让哥哥吃不饱，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表现，就穿这身衣服怎么样？”

季初被他不知羞的程度惊讶到了。

套路都是套路，他根本就玩不过。

他憋了半天，才挤出毫无自信的一句，“不要。”

“哥哥骗人，你明明就很喜欢，偷偷盯那么多次了。”

小怪物笑着揭穿他。

季初羞愧地低下头，并用脑袋撞他的胸口，嗫嚅道：“不准说出来。”

他看两眼还不行了吗，反正是自己的。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问，“我认真的，你这衣服哪里来的，不会是抢了别人的吧？”

见小怪物移开视线，他震惊，“真是抢的啊！”

他连忙拉着小怪物要离开这里，“快点，跟我去还给人家，给人家道歉去，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小怪物拉住他，解释道：“不是的哥哥，我没抢，我是借的。”

季初猜测，“用拳头？”

“哥哥在你眼里我这么暴力吗？才不是呢，我是路过厕所的时候瞧见他被欺负，帮了一把，所以他才借给我的。”小怪物委屈巴巴道。

季初有些怀疑，他伸手比划了一下，“能让你穿上的尺寸，这个人最起码一米九往上了吧，就这样还会被欺负？”

而且，他记得以前他们高中管理很严格的，特别是对于校园暴力的管控，一经发现即刻退学。

楚笺言耸了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哥哥，但真的是这样的，被欺负的和欺负人的都你刚刚去的那个班上的，我坐的位置也是他的。”

说起这个，季初有点好奇，“你是用了什么能力吗，班上的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你。”

怪物弯下腰，额头搁在季初的右肩上，整个人像黏在他身上一样，笑道：“因为我开启了仅哥哥可见的功能。”

季初当然知道他是在说笑，无奈地推推他老重的脑袋，“他们明明能看见你，不然我岂不是和空气说话了。”

“嗯，只是注意不到不对劲而已，我在他们眼睛上动了手脚。”

怪物蹭到小伴侣的侧颈嗅了嗅，“哥哥你遇到你的发小了。”

季初都不知道要惊讶哪一件事了，“你怎么知道的？”

怪物站直身体撇撇嘴道：“味道。”

自己的小伴侣是个比较有距离感的人，能闻到这么浓郁的别人的气味，除了哥哥的大哥，就是这个发小，两个人都喜欢肢体接触。

他迟早要好好认识认识。

季初感叹，“你这比狗鼻子还灵啊。”

说起这个，他有一件事早上就想问了，“对了，你如果不是人的话，那本来长什么样子啊？”

他一直以为小怪物是异种，这就是他人类时期的样子，那如果他不是，本来是个什么？

怪物沉默了一瞬，自认为不着痕迹道：“哥哥我们回家吧。”

季初觉得如果说楚笺言有不擅长的事的话，那一定是转移话题，太生硬了。

他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其他的明明全都说了。

季初看向楚笺言，认真道：“虽然我是喜欢你的脸，但我更喜欢你的人，不管你本来长什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喜欢的，你用不着这样。”

怪物犹豫地小声说，“我还是不说了，要是哥哥觉得我丑嫌弃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