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到的我也想到了,但是你们没有想到的我也想到了。”尚挚再一次开口说到:“虽然是微乎其微的机会,但是我总感觉这一次影子前来不是因为那四象国国主慕容峰想要在这王城,这次封世子的宴会上杀了你,我总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一些模模糊糊的那一层纱,导致我看不清楚真相啊,所以,我们应该现在要做的事情应该是做两手准备这才行。”听到了尚挚的话,英侯慕容英不明白但是欧阳寅却是点了点头。
“你上,还是我去?”欧阳寅开口说到,说出了这话英侯慕容英不明白,但是尚挚却清楚的知道,欧阳寅问这话的意思,就见尚挚眼睛往上看了看后说到。
“这件事情还真的不能你出面,还是我去吧,虽然说你的身份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不怕那一碗就怕那万一,要是你的身份暴露了,恐怕对猴哥也不利对不,还有就是,你在暗处还能保证那些女人们的安全啊。”欧阳寅听到了尚挚的话点了点头。
一放无话,鸡鸣天亮,日上三竿,众大用罢了早饭这才收拾了行囊出发向着王城走去,再路过一个树林的时候,尚挚向着那欧阳寅一使眼色,欧阳寅顿时会意连忙一转马头带着其他的人向着一条小路而去,虽然其他的人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见尚挚点了点头,眃茱也没有什么疑问这才跟随着欧阳寅离开了。
看着欧阳寅离开了之后,尚挚翻身下马然后从马的马鞍子后面拿出来了一个包袱,而这个包袱一出现,英侯慕容英的目光就转移不了了,因为英侯慕容英清楚的知道这个布包是今天早上尚挚和一个住店人手中买的,当时就神神秘秘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想要看看却被尚挚给阻拦了,现在再出来定是要看个清楚啊。
就见尚挚两手一抖,那布包就打开了,里面居然是一身皂色青衣,英侯慕容英的眉头一皱,一身皂色的青衣而已需要藏的那么隐秘吗?还不叫自己看,最主要的是,英侯慕容英越看那衣服越觉得眼熟,但是却忘记了在哪见过。
就在英侯慕容英还在想的时候,尚挚已经把那一身穿在了身上,就在尚挚穿完了之后,一转身英侯慕容英的眼睛就是一亮,因为这个时候英侯慕容英才想起来这件衣服在哪见过了,这是下人的服装,一般大户人家的下人都是这样的装扮。
看见尚挚穿上了这件衣服,英侯慕容英一下就明白了尚挚的企图,正想要开口之际,尚挚递给了英侯慕容英一张纸,一张写满字的纸,然后舍弃了自己的马匹,捞起了英侯慕容英的马缰绳拉着英侯慕容英的马向着那四象国的王城走去。
英侯慕容英怎么敢叫尚挚给自己牵马,忙开口说了一些话但是却被尚挚说了一句看纸就给搪塞过去了,看着已经在望的四象国的王城四象城,英侯慕容英不再言语了专心的看了那张纸上所写的内容。
纸上的内容很少,无非就是说了几个事,这第一嘛自然是名字了,那就是尚挚的名字,依然为尚挚,现在是一个奴仆,更准确来说是一个战败的奴仆,被迫给英侯慕容英当奴仆,不但不给自己工钱还不给自己吃饱饭,甚至于非打则骂以至于自己已经心生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