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尚挚心头再一次的把那鞭打眃茱的人记恨了起来,尚挚忙出手把眃茱口中的布条给解开了,这一解开,那口中就出现了一种说酸不酸,说酒味不是酒味的还有一种臭味的飘来.正想要寻找这个味道的根源的时候,就看见眃茱口一张,哇的一声,在口中吐出了一些东西出来,那些东西里面有白的,黄的,黑的,灰的,还有绿色的甚至还有红色.
尚挚定睛一看,才发现这眃茱口中吐出的东西正是白糖糕,但是被人在地面上踩过的,并且蹂躏过的,那黑色和灰色都是地面上的石子以及尘土,还有那白糖糕在眃茱的口中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发酵了,本来是白色的白糖糕变成了绿色和黄色,最后的红色是眃茱的口中的鲜血,看到了这,尚挚的情绪已经平稳了,因为在尚挚的心中,这折磨眃茱的人,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是一个会受到极刑,会被千刀万剐的人.
“疼.“在眃茱吐了个差不多的时候,在眃茱开口能说话的时候,这说的第一个字居然是疼,可想而知这眃茱招受了多大的苦痛啊,尚挚只能把头偏了偏,尽量的让自己不去看眃茱此时的样子,不叫自己的眼泪流淌下来,不叫自己去出去杀人泄愤.
但是因为长时间的没有动弹,眃茱轻微的一动弹,就扯动了那肩头上的铁链,那铁链哗哗的声响,把尚挚引了过来,尚挚一见这样,忙伸手把那钥匙拿了出来,却发觉这钥匙上只有那几扇铁门的钥匙,却没有这拴住琵笆骨锁头的钥匙.这怎么办.
尚挚知道自己在这耽误多一分钟,就会有多一分钟的危险,那山下的士兵肯定会早上来一分钟,那么自己和眃茱两个人就会成为瓮中之鳖了,毕竟这个山洞之中没有第二条出路,虽然自己身上有能化险为夷的东西,但是,尚挚不敢肯定能有用.
想到了这里,尚挚看了看那琵笆骨上的铁环,眼睛凝了凝,然后一伸手就把自己的袖子扯了下来,卷吧卷吧放在了眃茱的面前,本来眃茱看见了尚挚,心中还算是欣喜,所以没有说话只是呕吐着,但是看见了尚挚把那一个布卷放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不光如此连眃茱的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抬起眼睛看着尚挚,眼睛出现了害怕的神情,甚至那脚步不自觉的向后退去,仿佛自己的身体挨到了那冰冷的铁棍能给她安全感一样,看着眃茱的动作,尚挚心中就是一疼,也清楚明白的知道了眃茱理解错了.
“眃茱,我是来救你的,现在紫薇山,不,应该说是整个八卦国都出了事情,所以不管有什么想问的,你都要等我们出去了,平安了之后你在问,现在你把这个布卷放到口中,一会我会用这指点江山把你那身上的琵笆骨上的铁环给砍断,肯定会疼,你咬着这布卷,省得你咬到舌头.“听到了尚挚的话,眃茱的眼睛之中的害怕才减弱了一些,但是却还是带有警惕的神情看着尚挚,但是那手却开始抬了起来.只是抬了起来而已.
但是只抬了一点,那眃茱的手就抬不动了,眼眉也因为疼痛而矗立了起来,尚挚看见了眃茱的这个样子,忙一伸手把那布卷递到了眃茱的嘴边,但是没有放进去,而是停了下来,眃茱一见尚挚这样,那眼睛之中的警惕少了许多,就见眃茱慢慢的张开了小嘴,而尚挚这才把那布卷给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放到了眃茱的口中.并且示意眃茱把那自己递过去的那个布卷给死死的咬在口中,尚挚就怕眃茱抹不开面子导致把自己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