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每次找他之前,都是薛定谔的解气。
而且, 大多数时间她并不占理,还免不了要被他教训一顿。
但是下一次遇到同样的事,她的第一反应还是跑到楼上去找宋阿饼。
正想着,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江澄子拿出来一看,是宋秉文发来的信息。
宋阿饼:【你们那个雕刻展的门票,能不能给我一张?】
嗯?江澄子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要这个。
上次她帮忙布置展馆的时候他倒是来了,但没看出他对雕刻展有什么兴趣,所以她也没主动邀请他。
宫春莹时隔多年办个人展,消息一放出来就引起了各方关注,在媒体上也进行了提前预热。
因为项目审批时需要考虑消防问题和环境舒适度,所以对展馆的参观人数进行了限制。也正因为名额有限,外界热度又很高,所以采取了在一些市政官方公众号上定时抢票的模式,造成了一票难求的局面。
江澄子作为工作人员加宫春莹学徒,自然手上有多余的票。
但即便是这样,以宋家的资源和地位,还不至于宋家独子宋秉文需要问她要门票。
江澄子一时没有回复,宋秉文的消息又来了。
宋阿饼:【不欢迎?】
江澄子抿了下唇,在屏幕上敲击了几下:【回头我派人给你送去。】
宋阿饼:【谢了。】
随即他又发了一条:【大中午的早点回去,不安全。】
江澄子:......
她没有再回复,收起了手机。
“很忙么?”宋承书见她一直对着手机打字,问道。
“没有,展览的事。”
“哦。”见提起这事,宋承书问道,“场馆布置得怎么样了?一切还顺利吧?”
虽然接下了这个项目,但宋承书大多数时候并没有亲自过问。他似乎很忙,总是奔波于国内和国外,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因此,江澄子她们更多的时候是与一位监理对接。
而且,那位监理有时候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可靠。
想到这里,江澄子忍不住对宋承书抱怨了一句:“别的还好,就是,那位黄监理好像不是很专业。有一次我们想把顶上的悬梁吊灯接成走墙壁的回旋电路,因为之前设计图纸是这样做的嘛。他硬说接不了,后来僵持了很久,还是我找了我家酒店的总工去处理的。”
宋承书听后,沉吟了片刻,神色微顿:“还有这事?”
“嗯。其实那人说得也没错,吊顶做好之后确实不容易接了。但实际上还是他们的失误,一开始装修的时候就应该把那些电路埋好的,设计图又不是刚出的,也不是我们临时要求修改的。”江澄子叭叭一股脑抱怨道,“还是他们没有未雨绸缪,不知道预先安排好。更别提工作效率还低,说好了一个半月完工,结果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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