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启泽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最后决定做一个舞蹈表演。
二十个人,只好牺牲每天中午的午休时间,在练舞房里一起排练。
陆茶栀有舞蹈基础,一眼就看得出来和其他四肢不太协调的人不在一个水平。
闻启泽便没让她参与集体舞蹈,而是在最后给她排了一个单人的solo。
时间一天一天缓缓流逝,等到了真正出发去机场的那天,方槐尔一大早就兴奋的不行,吃早餐的海鲜馄饨时,还往碗里加了一大勺辣椒油。
吃的满脸通红也不忘向老天爷感谢赞助商爸爸:“谢谢许总,许总大气,许总好人一生平安。”
陆茶栀坐在她对面,适时递上一杯水,很无奈地劝道:“要不要去换一碗,你这个看着都辣。”
“不换。”方槐尔把碗朝自己这边拉了点,不让陆茶栀碰,态度很坚决地说,“你还是不是杉城人了,不吃辣算什么杉城人。”
陆茶栀顿了顿,再看向那碗飘满了辣椒的海鲜馄饨,表情有些许的微妙:“早上吃这么辣的不叫杉城人,你知道叫什么吗。”
“叫什么?”
陆茶栀淡定的说:“叫憨憨。”
“……”
牛。
一顿早餐吃了半个多小时,方槐尔看着自己碗里实在是辣的离谱、吃了没几个的馄饨,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去学校超市买了面包和牛奶。
八点钟,一行人拉着行李箱,在校长和主任的陪同下坐上去机场的大巴。
方槐尔昨晚兴奋过了头,上飞机没一会儿就觉得无聊,靠着陆茶栀的肩膀就睡了过去。陆茶栀把毛毯盖在方槐尔身上,单手支头,看着窗外的云层和地上的建筑发呆。
杉城到黎城。
黎城到杉城。
这是她这些年来无数次独自坐的航线。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黎城机场。
一行人又乘着大巴到达酒店,放了行李吃完午饭后,再出发去黎城九中。
由于要表演节目,大家都换上了适合跳舞的衣服。
没有统一买,只是规定了都穿黑色。
陆茶栀穿着露腰的长袖衫,工装裤,厚底黑马丁。
腰部露出的那一截又白又细,线条纤瘦流畅。
方槐尔打心底里觉得,跟陆茶栀玩得好的后果就是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被勾引。
这个女人有时撩人不自知,但气人功力倒是一点都不赖。
于是自己每天都在被掰弯和被气死之间无缝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