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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耍的小,有些汉子输了也觉得不打紧,可后开盘口越开越大,有几个汉子弄的欠下赌债,逼不得已便去偷抢,亏得巡逻队的人来的及时,才没有人员亡故。”

秦绥之在一旁补充,这几起案子是经他手查办的,被抓来的赌场汉子也多狡猾,轻易不会泄露背后的主家,方才没被连根拔起。原本秦绥之还打算用周肆教他的法子,钓鱼执法,不想还没开始做就先被莫昭旭捅到周肆跟前。

“年后让邢堂明去办这事。”周肆连历朝历代合法的花楼都给禁了,赌坊这样历朝历代都明文规定禁了的存在更不能留,就是绥之胆子太大了,竟然想自己处理赌坊的事,赌坊的赌徒逼急了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便是绥之聪慧他也不能叫人真对上这伙人。

“是,大当家。”莫昭旭回答的一板一眼,心里估计是想笑的,毕竟今日除开他,其余三位正好休息,约着在家小酌,不想邢堂明最倒霉,人在家中坐,事从天上来。

此刻邢堂明正和秦襄还是君凯之喝的乐呵,还不晓得明日一早起来又要开始忙活。

黑熊寨不算完全禁酒,但平日里上到大当家下到做事的娘子郎君都是不喝酒的,也就是有什么宴会方才能喝点,也不多,一人不过几杯的量,算是解解酒馋虫。

不过轮到休沐私底下喝上一些是没问题的,只要你不是喝醉了在大庭广众下闹事,就是喝死都没人找你麻烦,但不得耽误第二日工作。

如此秦襄拎了一坛窖藏十年的春日青过来,可叫馋这一口许久的邢堂明和君凯之眼睛都笑眯起来,可惜莫昭旭今日被抓了壮丁没能过来。

“我们倒是多年没有聚在一块喝过酒了。”邢堂明手握酒杯,突然煽情,从前书院也是不禁酒的,他们几个手里有点闲钱也都是要去山下的酒楼吃喝一顿,那时候倒是欢快,席上行个酒令什么的常有,也不知后来各自命途多舛。

“也不过几年功夫,你这话说的像是我们几十年不见一样。”秦襄拒绝煽情,此话一出果不其然看到邢堂明头上冒火,又被秦襄强灌了一杯春日青,浇没了。

“呵呵,堂明和秦兄还是老样子。”君凯之乐呵的见眼熟的场景,可惜昭旭不得见。

“凯之,纵然我没取字,你喊邢堂明就是堂明,唤我就是秦兄,可见亲疏。”秦襄不满意了。

“谁叫你跑的太早,没让先生给你取个字。”邢堂明在一旁火上浇油,秦襄也过了及冠的年纪,没有及冠礼就罢了,如今连个字的都没有,哪里像是读书人。

“我留下先生就不必费心思给我取字了,只消得年年清明给我送一沓纸钱,好叫我在地下逍遥快活。”

“活在世上你都没能逍遥快活,死了还能逍遥不成?我看你如今无字,不若叫大当家取一字送你,也算是君臣佳话。”主公替手中谋士将军改名取字并不罕见,有的巴不得有此殊荣,毕竟君臣排在父子前头,能得主公改名取字亦是得宠的证明。

“还是不了,我怕大当家嫌麻烦,随口给我取个字,到时候我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等我重回书院,让先生给我补一个。”秦襄摇头,大当家这人也不能说没文化,只是不像读书人一样喜欢引经据典,大多数书籍都是囫囵吞枣一样晓得个大概,所以大当家取字风险很高,殊荣虽然不错,但他更不想被人笑话。

“那快了,按照咱们的进度,最迟明年年底就能打下鹿鸣府。”说是明年,等今夜子时一到就是今年了。

“是快了,不知到时候咱们的师兄弟是否乐意效力于大当家。”黑熊寨缺人,已经是老生常谈的话题,眼下供桥头县还成,真拿下鹿鸣府,没人在底下撑着,早晚要垮台。

“若你说的是那些乙丙班中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怕大当家也是不想要的。”

“你还嘲笑别人,你不是也差点叫大当家弄走?”秦襄当然知道山水书院书呆子不少,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大当家有的是法子折腾,总归是人就有用,便是只会之乎者也不还认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