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褥子下,仿佛是个孩子的藏宝库。
揣着感动和快乐,一家人分了华婕三人的礼物。
可怜的达玛只拿到了小羊的牙齿,而那八朵格桑花,则被梅朵悄悄夹进了自己的汉语书中。
……
靠近成都时,车驶上了高架,速度加快。
一路从寒冷的高原,回到稍暖的谷底,又驶向阴雨连天的上海,一路向北,天气又冷下来。
吉普车上装着华婕在纳木错边给沈老师捡的石头,野草原里给亲爹捡的牛头,给妈妈买的藏族衣裙头饰,给方少珺买的与自己同款的藏族改良外套,给钱冲买的牦牛皮钱包,和给室友们买的绿松石手串……
11月18日上午,一行三人终于重归北京。
这一天是华爸爸的生日,脏兮兮饱经沧桑的吉普车路过蛋糕店停下,晒黑了,也憔悴了的华婕跳下车,跑进蛋糕店挑蛋糕。
……
杂志社大会议室,全员开会。
许多新员工都交头接耳的嘀咕起来,现在又不是周例会的时间,为什么紧急开大会?
是出了什么事吗?
待大会议室坐满人后,陈春晓总编才走进会议室,她整理了下手里的文件,便坐在了首位:
“国家红艺馆大家都知道,国内顶级艺术殿堂。
“在国艺馆展出的艺术品,相当于盖章为国内顶级艺术品。
“几乎所有艺术家都渴望在国艺馆开个展,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至今没有人在国艺馆开过摄影展。”一位新人摄影师哀怨道。
大家都表示了解后,陈春晓才继续道:
“12月会有一位年轻的天才画家在国艺馆开画展——”
“嚯?!”坐在陈春晓左手边的一位主编吃惊的倒抽一口凉气。
国艺馆可是很严格的!
一般除非品质、级别真的非常高,或者有非同寻常的价值,不然国艺馆根本不可能松口。
这位天才画家肯定是画的好上天了,不然就是对艺术界有非一般的意义!
“谁啊?”坐在陈春晓另一边的人率先开口问道。
“华婕。”陈春晓将好几期刊登了华婕的本家杂志推向前,续道:
“几乎所有刊登了华婕的那一期都热卖。”
“那是陈总编写的文章好啊。”有人拍马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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