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上午欣赏你画的人,和下午欣赏你画的人,会有完全截然不同的反应和评价。
“这个是很有趣的,现在国内应该还没有人这样玩过。”
华婕回忆了下,艺术是无界限的,可以用一张纸展现,也可以用一组静物展现,甚至还可以由画者本身来展现。
不给自己设限,那么通过厚涂来达到一些特殊的艺术效果,也不过是艺术广阔疆域中一个小小的尝试罢了。
钱冲却听的眼冒金光,他朝着华婕竖起大拇指,然后抱着画就跑去马厩边,抽出一张练习用油画纸板,开始在小图上做规划和尝试。
华婕溜溜达达走到他身后,看着对方快速熟练掌握厚涂技巧,叹息的想道:不愧是天才,学东西是真的快。
待钱冲做了好一会儿尝试后,终于站起身,拍拍巴掌,转头对华婕笑道:
“我这幅画估计能夺冠。”
“你当我是死的吗?”还不等华婕应声,站在华婕身后的方少珺已经凉凉开口。
“那就到时候看吧。”钱冲骄傲的挑高眉毛。
华婕见俩人仿佛又要吵起来,笑道:
“钱冲这幅是不错啦,我没想到你骏马画的还挺漂亮的。”
“……”方少珺听到华婕夸钱富贵,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然后再次抢在钱冲之前开口:
“画人不行,只好凑合着画画动物吧。”
“???”钱冲歪脑袋、眯眼睛瞪方少珺。
方大小姐今天是吃炸药了吗?
而且……这股酸味的怎么回事儿?
怎么比华婕跟他说话时候,插话怼人的沈墨还酸?
这个念头一起,钱冲瞬间回忆起在劲松时,自己被沈墨生怼的痛苦。
再看看面前的方少珺,心里一下就不平衡了。
怎么着?
他是活在地狱吗?
这么多人欺负他?
“人就不是动物了?
“我会画的动物多了,不止能画马画人,回头我还能画画你。”
钱冲盯着方少珺,意有所指的呛方少珺不是人。
华婕伸手摆摆,想要拉架。
方少珺却以为华婕要帮钱冲,气不顺的朝着钱冲微微抬起下巴,继续道:
“闻你的马粪,画你的马去吧。”
说罢伸手在华婕肩膀上拍拍,半托半带的将华婕拐走了。
俩人在马场里溜达,准备找匹好马或者找个好景画画速写。
钱冲磨着牙,瞪着方少珺背影,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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