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在这画室里,她的气焰当然嚣张,但出了画室可就不是她的天下了。
“会下围棋吗?”他问。
“会一点。”
“来,下两盘。”他拍拍她的头,率先走出画室。
“我可是围棋小公主。”曾经画手聚会,她一手围棋打遍小伙伴无敌手!
“……”他斜眼一瞥,哼,那他就是围棋之KING!
半个小时后,华婕面红耳赤,双目湿润,输的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的智商,想哭。
数子算目结束,华婕哇哇大叫:“再来一盘!”
沈墨洋洋得意的放下翘了半个小时的二郎腿,一边收棋子,一边道:
“不玩了,去你家看鸟。”
虽然她画画很行,但……嘿,扳回一局。
被血虐的华婕气呼呼瞪他,这家伙有时候还真的挺可恨的。
终于明白那些想揍他,反被揍后,愤愤瞪他的男孩子们的心情了。
内心泣血,想套麻袋。
“你要是期末考的好,寒假我教你下围棋。”拍拍她头,他走到沙发前,拎起她的羽绒服,催促道:“走啦。”
“……好吧。”来时兴致勃勃,走时垂头丧气。
沈墨看着她那不忿样,笑容逐渐放大。
欺负她果然很开心,简直有点上瘾。
直到骑上自行车,驶离他家一公里,沈墨才又想起父亲的交代。
亡羊补牢的假装闲聊,他也没好意思将他爹那些花里胡哨的厉害事迹说出来,只道他爹最近开了个美术班,还剩一个名额。
华婕叹息道:
“你爹画的真的很好啊!不过……可惜是画油画的,不是画水彩的啊。”
她之前在沈父画室里,看着那些画,真的超强,无怪乎人家能卖画买大别墅。
可是她上一世跟着美院教授学水粉学油画,也没画出什么名堂来,最后不过是普普通通一画手。
与其再跟一个也许更厉害也许差不多的大佬继续学水粉学油画,她还是更倾向于满足自己画水彩画的梦想啊。
反正,她是下了决心要好好学文化课,嗯……考清华考清华!
至于画画这个爱好嘛,还是得找份赚钱的工作好好养它吧。
“水彩和油画不一样吗?”沈墨问。
“不一样啊。油画是一本小说,水彩是一部诗歌。”她歪头嘿嘿笑,柔柔的声音,把画画描绘的格外浪漫。
沈墨见她为了跟上他的速度,小腿忙碌蹬车,累的呼哧带喘,悄悄放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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