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爪。
怎么哭的越发的厉害了,张晴有点不知所措。
除了婴幼儿期哭过,张晴长得可爱嘴巴甜又会哄人,大院里的人都喜欢她就没伤心的时候。
她打小脑瓜子就聪明, 被欺负了总能很快的反击回去就没有糟心事。直到霸总恋爱之前, 她的人生都是顺风顺水的。
张晴不缺爱。
她不明白。
柳泽清是留守儿童,父母在外面打拼,老人有心无力照看, 只能说不缺吃不缺穿, 多余的关爱是没有的。后来父母亡故, 他才刚成年就要承担两家四个老人的责任。
生老病死把所有的家底全都掏空了,这才29岁了还没什么存款。也就两年前最后一个老人也因为年龄故去,压力减轻他才能喘口气。
习惯了有事自己扛。
早起被张晴抱着洗了脸,饭都是喂到嘴边。感动哭了说出来有点逊,柳泽清有点不好意思,胡乱的揉了揉眼睛,“是眼睛有点酸。”
柳泽清端起碗,一口气把混着泪水的粥吨吨吨喝完。
张晴给他擦嘴。
柳泽清扑在张晴的怀里,脑子和身体都在发热,搂着她的脖子蹭啊蹭的,“我想做。”
“不行哦。”张晴的表情蔫巴巴的。难得小草莓主动, 她也想不管不顾,昨晚就只用了手今天就这样了,“小草莓快点好。”
柳泽清手脚并用缠上去,脑子没想明白,但潜意识里心中的感激迫使他想回报点什么。
张晴被撩拨出火气了,扒掉裤子略微使劲的揍了两巴掌。
声,脆响——
柳泽清躲羞的钻进被窝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张晴隔着被子rua了把,鼓包朝旁边滚了滚。
气哼哼,不理人了。
混蛋!
张晴配好药,掀开被子。看见尖锐又很长的针筒,柳泽清不配合的乱踢蹬腿,“我不要。”
“也不是不行。”张晴歪着脑袋思考了下,更改治疗方案,“不想打针,那就把药换成栓剂吧。”
柳泽清眼睛瞪圆,说的什么鬼话,“那不是治疗痔疮的吗?”
张医生很专业的给出解释,“不听话的小孩子用栓剂给药更加便利。”
权衡利弊了一秒,想到小魅魔的尾巴,柳泽清果断蛄蛹过去。
“我打针。”
这次规规矩矩的注射完药剂,冰冷的药水把浑身的燥意也压下去了。
“今天正好有空,我们帮玟,钱玟搬家吧。”昨天钱玟在医院照顾他,就没顾得上帮忙搬东西。
“今天外面有风,我去吧。你再睡会,要么下去陪苏女士喝杯茶。”
柳泽清也不犟,他也想快点好起来。
张晴起身要走,柳泽清从被窝里面出来扑过去抱着她的脖子,在她后颈的腺体亲吻了下。
“呼…”张晴回过身把小草莓摁在床上,轻轻捏了把脸,长叹一口气给他盖上被子。
“别惹…唔哼哼…呵…哈哈哈…”张晴脱口的话还没说完,就笑滚到了床上。
“你笑什么啊?”被亲痒了,至于笑成这样。
“小草莓,刚才的再来一次。”张晴转过身,微侧首把后颈露出来。
才发现她竟然剃了后脑勺的头发,歪头时隐约露出青涩的毛茬,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气。
柳泽清搞不明白,还是重复那个动作。从后背楼上去,把她的头发撩开亲了一口后脑勺。
有点扎嘴巴。
精神还在恍惚呢,身体再次被张晴反手摁倒在床上。
张晴的眉头紧皱,拉了拉衬衣的领子,隐约可以看到锁骨窝。她的眼神有些危险,嗓音刻意压低有些沉,“小草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