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加油。”
“好敷衍,我要种活了你得封我做种瓜大王!”
靳寒无语:“你几岁了?”
“几岁不是你的孩子?”
“裴溪洄。”靳寒突然叫他名字。
裴溪洄一下子紧张起来:“干嘛?”
“闭嘴。”
“好么。”
裴溪洄闷着头哼哼,心道叫这么急迫我以为你ying了呢。
不让讲话他就特乖巧地打字:哥在忙吗?忙的话我就自己玩了。
靳寒听弟弟用这小狗似的动静跟自己放赖,连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你还挺懂事儿啊。
-嘿嘿,还行吧!
-饭吃了多少?
-必须光盘啊!
-拍给我看。
嗯?咋总让我拍碗底子啊?这有啥好看。
裴溪洄一骨碌坐起来,退烧了脑子就好使了,莫名从这四个字里看出点门道来。
他想起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他一天天闲得蛋疼,又贼能折腾,吃了什么做了什么玩了什么都会实时和哥哥报备,就连手指头上割个小口子都要去找哥哥嚎两嗓子。
那时已近深夜,靳寒正在加班开会,秘书进来说小裴老板来了,看着闷闷不乐的。
靳寒担心他在外面惹事被人打了,捡着会议重点快速说完,然后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弟弟背对着他跟个小倒霉蛋儿似的缩在墙角。
“怎么了?”他急得声线都不稳了。
裴溪洄扭过头来委屈巴巴说我受伤了。
靳寒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俯身要把他抱起来,下一秒就看到弟弟伸出两只捂在一起的手,在他面前打开,一只亮着肚子的萤火虫缓缓飞起。
黑夜被划出一条小小的光带。
裴溪洄眨着那双比小虫还要明亮的眼睛:“好看不?我从家门口到这捂了一路呢。”
靳寒心里熨帖,捏住他的鼻尖扭了扭:“天天作怪。”
“你不作怪,你天天加班,这一个礼拜你哪天是晚上12点前回来的啊!”他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夫,幽怨地盯着靳寒的西裤,“我都一周没和小寒哥见面啦!”
靳寒失笑,看他一眼,起身往办公桌前走,顺便打开窗户放走那只萤火虫,这才坐到椅子上。
“不是受伤了吗?哪呢?”
“这呢!”裴溪洄伸出一根手指头,那口子大的不拿放大镜都看不见。
靳寒特别想踹他两脚,但知道他是真想自己了晚上孤零零一个人肯定睡不好,就又舍不得踹了。
他把椅子往后一拉,大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过来。”
“干嘛?”裴溪洄故作矜持:“还在办公室呢,靳总就忍不住啦。”
“过来我给你吹吹,你以为要干嘛?”
裴溪洄失望极了:“我都这么欠了,我以为你要揍我呢!”
靳寒忍着笑:“那就揍两下。”
他攥住裴溪洄的手腕,猛地往怀里一扯,另一只手把桌上杂物全拨到一边,然后掐着弟弟的腰,背朝自己强硬地按在实木办公桌上:“趴好。”
一切发生得太快,裴溪洄都没来记得反应就像只小王八似的被按在那儿了,从没在办公室干过坏事,他一下子臊得耳根连着颈窝都泛红,抬头慌乱地看一眼没锁的门,想要站起来去关。
“啪”地一声,靳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