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强吻没有得逞到两秒钟就因为被骆行之用手控制住了下巴颏而宣告失败,但他短暂的停顿还是让电话那头的女人察觉出异样。
“不会吧,真给我说中了?”
骆茕同为女人不会听不出那女的立刻开始强装开朗,百分百惦记骆行之好多年了。
她顿时生出本能的敌意,就不想要骆行之搭理这个女的,扑上去又准备用强吻解决事情,但骆行之不可能再被她得逞第二次,手紧紧地钳制着她削尖的小下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对采访没什么兴趣,就不怎么参与。”男人是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骆茕脸上,眸色很淡,就像是睨着一只被拎着尾巴倒挂在空中胡乱挣扎的小耗子。
“我就知道。”女人显然松了口气,“最近我可能有个假期能回国一趟,到时候去看看你和骆叔叔好不好,他最近身体还好吗?”
“还好。”
他就看着骆茕尝试挣脱多次未果,眼看扑腾不起什么水花的时候,女孩果断换了个姿势跨座在了他的腿上,两只手握起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那还不错,我爸最近倒是好几次体检指标都不太好……”
她掀起睡衣裙摆,用男人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小腹。
他手心是热的,触感不粗,但手指因为常年写字以及使用电子产品,指尖附近有一层薄茧,触碰到那一片嫩滑时自然地带起细微的痒。
骆行之皱起眉看她,眼神中又是骆茕已经熟悉的警告气味,骆茕现在只要接触到骆行之这样的目光后腰就不自觉地发软,双腿间的小肉缝已经产生出熟悉的濡湿感。
男人的手被藏进了她的睡裙下,骆行之只能看见女孩子的睡裙被他的手腕一点点推上去,如同舞台上缓缓上升的幕布,露出她雪白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
而他的手,已经在她的动作下碰到了柔软的蓓蕾。
睡裙底下理所当然是真空,小小的乳粒儿被他掌心推得仰过去又翻过来的功夫就硬了起来,硌在掌心与乳肉之间,存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