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茕知道他们不一样,如果把骆行之比作天上的云,那那些人简直连地上的尘都不如。
她终于将他的肉物从裤链间接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勃起了,昂扬在男人的西装裤间,顶端的头微微翘起,上面还有一道狰狞的小口翕动着,仿佛吞吐着喷火恶龙的鼻息。
骆茕伸出手去握了一下,好粗,又很烫。
原来骆行之的这根东西也一样不好看。
但骆茕看着骆行之的这根玩意儿,心里却是不同的,她觉得自己的心窝有点热,又有点痒,蠢蠢欲动。
原本拿来测量直径的手就干脆没有收回,而是就着男人的茎身上下缓缓撸动起来。
她做这些事已经相当娴熟,拇指沾着顶端的马眼液度到茎身上用以润滑,手也经常滑上去用掌心盖住龟头和马眼,集中刺激那一点。
男人的手直接十指交叉放在了书桌上,顶端的龟头却在不断轻微翕动,吐出透明的粘液。
骆茕的大拇指就顶在他龟头下,轻缓地揉弄着那连接处上小小的皱褶,感受到骆行之的呼吸开始变得深长,内心不自觉地有些小小的窃喜。
紧急会议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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