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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的班主任和高木老师,也在饭桌上与其他家长,夸奖着虎杖十胞胎在学校里品学兼优,成绩好,品行好,让老师们十分放心,连学习成绩稀烂的几个孩子,也在他们嘴里变成了运动健将,在全国大奖上获得了冠军了,为学校为社团争光。

就连虎杖十兄弟自己,脸上也看不出来悲伤之色,胀相带着老二虎杖坏相和老三虎杖血涂相,按顺序去每张桌子上敬酒,虽然没满二十岁的他们,用的是米酒替代清酒,但敬酒时的气氛热闹非凡,胀相甚至脸上带着笑,和大家一起举杯,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参加这次葬礼

老四虎杖脓烂相,老五虎杖青相,被派去与钓鱼佬们坐在一起,虎杖爷爷的朋友们积极的向他们传授着钓鱼技术。

虎杖的班主任拍着老六虎杖噉相的肩膀,说他成绩好,性格开朗,是自己的得意门生,高木老师更是鼓励着老七虎杖散相和老八虎杖骨相,向全国,不,全世界体育界进军。

老九虎杖烧相带着最小的弟弟虎杖悠仁,战战兢兢的来到五条悟这桌给他们陪客,五条悟早在咒术高专时就认出来,他们九兄弟是九相图,只是没有揭穿他们,看着他们居然主动前来敬酒,抿了抿嘴,回头看了夏油杰他们一眼,结果发现:

夏油考左手勺子,右手筷子,干饭干的不亦乐乎,旁边的佐藤君也是如此,还不停的吸溜着汤,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着五条悟满脸无语朝他们看过来,夏油考抻着脖子费力的吞下大肘子,一边夹着肉丸子,一边嚼着烧鸭:

“你快吃吧唧吧唧啊悟,我们四个吧唧吧唧人给了两份吧唧吧唧礼金呢,杰成了咒骸吧唧吧唧吃不了,我们得吧唧吧唧把礼金吃回来!”

五条悟沉默一会,在身边吧唧吧唧的咀嚼声中,加入了吃席的行列。不过,在夕阳中离开酒店时,五条悟一行人打着饱嗝剔着牙,他含含糊糊的说道:

“普通人的葬礼,好像跟咒术师不一样呢,大家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咒术师很少有人办葬礼,就算办,气氛也很压抑,但是今天,好像在场的人都很开心。”

“因为虎杖爷爷是寿终正寝去世,这是喜丧,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难过也好,伤心也好,都会在其他人面前假装成成熟的大人样子,就算是还没成年的十胞胎他们也不例外。”

夏油考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咧着嘴剔牙的动作,跟油腻大叔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真是白瞎了他的好相貌:

“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遗忘。大家有没有悲伤他的离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大家有没有遗忘他,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守夜前:

虎杖爷爷的尸身已经被十胞胎,从咒术高专带回了虎杖一户建。

虎杖胀相烧好水,拎着水壶来到床边。

虎杖坏相和虎杖血涂相已经将寿衣准备好,平铺在虎杖爷爷身边。

虎杖脓烂相和虎杖青相拧着毛巾,擦洗着虎杖爷爷的尸身。

虎杖噉相和虎杖散相,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棺材里的被子和垫絮,将垫絮铺好放在棺材里。

虎杖骨相和虎杖烧相将寿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虎杖爷爷的身上。

虎杖胀相和虎杖悠仁小心翼翼的将爷爷放进棺材里。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虎杖悠仁噘着嘴抽涕着,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他猛地抬起头,想质问哥哥们难道都不伤心吗,为什么一点哭泣的声音都没有!

却发现,大哥低着头攥着拳,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棺材上,一句话都没说,虎杖悠仁看着哥哥们,看着再熟悉不过的爷爷房间,却只觉得: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原来大哥,原来哥哥们也会哭啊。

守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