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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高专测试,想去仙台甜品店,才闹出后面这些事情的。夜蛾校长挂了电话,站起来走到夏油杰面前:

“你的手机还在吗,跟你父亲打个电话吧,他昨天比我还提前开车出发,现在还没有到五条家,我手机联系他,也一直没有接通,让窗寻找后,发现他的车抛锚在高速上,车里没有人,很有可能是出事了。”

夏油杰愣在原地,很是茫然的看向夜蛾老师:很有可能出事了,是什么意思?

2005年4月2日凌晨3点,我蹲在公共电话亭里冻得瑟瑟发抖,见到了佐藤君,他依然穿着白色的厨师服,一双眼睛熬的通红:他工作了一天凌晨才打烊,就接到了我的电话,开着餐厅里的买菜车,顺着高速一路寻找,才在高速沿线找到了我。

当然了,他餐厅里的买菜车肯定不是三轮车,谁家的三轮车能上高速啊,而是一代神车:五菱宏光,不对,是跟五菱宏光很像的一款面包车。面包车的拉货能力,真的是谁用谁说好。

我坐上面包车的副驾驶,佐藤君沉默的将热水,便当还有他的大衣递给了我,还为我准备了一双鞋,我穿上大衣和鞋子,重新沿着高速前往京都,一路沉默无言。

我现在和佐藤君的关系,怎么说呢,很微妙,我们并没有闹翻,我们只是默契的远离,从此很少再见面。我们之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事实上,我们对彼此感情依然很深刻,无论是友情,亦或是爱情,只是,成年人的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理智又现实,是无法相爱的也无法忘记的关系。

今年33岁的我,和32岁的佐藤君,早就不是刚刚见面时,那18岁和17岁的少年了。越年长,越明白,相爱并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甚至也不仅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在同性的恋爱路上,开启一段爱情很简单,但维持一段感情的难度,比开启时大多了。

对佐藤君来说,他是家里的独子,有期待他成家立业的父母,有自己的事业,我们在一起,在这个重视血统,极度从众,排挤异类的世界,他的家庭和事业只会遭到致命打击,佐藤君只是个遵守规则,避免冲突的普通人。虽然佐藤君自己愿意,可是,我不愿意。他不应该冒着风险,顶着别人异类的眼光,和我在一起,他应该有一位妻子,有自己的孩子,做着自己的事业,像每一个路人甲背景板一样,平凡而普通,幸福而美满。

而我呢,无论是咒术界的事情,还是杰的事情,都近在咫尺,离杰的黑化只剩下两年的时间,还有12年后的百鬼夜行,涉谷事变,无论是对我还是佐藤君,都太过于危险,可是,为了杰,没有咒力的我必须参与进去,我早就做好了,被黑化的杰杀死的觉悟。

可是佐藤君呢,让他和我一起,被黑化的杰所杀吗?事实上,无论是在玉折,百鬼夜行,涉谷事变,甚至新宿决战,佐藤君都可以成为,躲起来活下去的大多数人,没有人会刻意伤害他。

爱是常觉亏欠,对不起,和我在一起,只会将佐藤君拖入危险的境地,在这个咒术师的世界,没有咒力的我,谁都保护不了,我已经不想连累他了,很遗憾,我是个普通人。

2005年4月2日上午8点,我和佐藤君一路无言,终于下了高速,进入了京都,废了好一番波折,才来到五条家的大宅处,我扶了扶眼镜,裹紧了大衣,有些想让佐藤君先离开,佐藤君看了我一眼,一言未发,主动上前敲响了五条家的大门。

女仆确认我的身份后,带领着我们来到了会客厅,我看着焦急的扑过来的杰,穿着高级和服的五条父子,穿着全套警服的日暮警官和江户川警察,还有穿着严肃高专教师服的夜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