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荀濛呜呜哭了起来:“难受, 我难受……”
慕词安动作一停,就又被荀濛缠了上来。
他早已知晓荀濛的存在, 当然也知道他一直住在玄感寺,从未经人事,未曾有过那方面的经验,想必以他如此天真的心性,怕是连自己解决的时候都少的可怜,又或者,他从来没有过一次?
慕词安低头, 眼眸深邃,原本因双眸无光无聚焦的模样, 此刻竟准确无误地落在荀濛身上,看着他眉染春色,秀色可餐,连脖颈处都泛着红粉的颜色,领口被扯得微微敞开,不经意便可瞥见诱人的白。
还真是金贵的小皇子,皮肤竟是毫无瑕疵,不知脱去全部衣裳,又是怎样的一番模样。
慕词安眼底翻滚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上却还是一副君子模样,他道:“三皇子先暂且忍耐,我马上想办法解除三皇子身上的药性。”
他直接点了荀濛的穴道,让其晕倒。
紧接着找了一处客栈,让人弄了桶凉水到屋内。
可当慕词安再去看荀濛时,他竟是不知何时冲破了穴道,浑身滚烫得厉害,人也昏昏沉沉。
慕词安顿时蹙眉,看样子这春药的药性不小,连穴道都能被迫冲开。
他迅速脱掉荀濛身上的衣服,将人放入浴桶。
冰凉的水刺激下,荀濛打了一个哆嗦,神志有稍许清醒,但也只是一点点。
他下意识抓住慕词安扶住他肩膀的胳膊,红润白皙的脸庞挨过去,可怜巴巴地流眼泪,就像是一只小奶狗呜呜咽咽的无助的转着圈,胖嘟嘟的小尾巴都没有力气摇晃,迈着不稳的小步伐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趴下。
慕词安任他倚靠着,眼神却不禁从他的脸上滑落至泛粉的肩头、胸前、再到水下……
他将荀濛脱个精光,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都已经看到了,确实白玉无瑕,粉雕玉琢,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诱人。
该说多亏了荀濛对他的特殊,以至于让慕词安大饱眼福吗?
他是个外在君子,实则心性却冷酷无情之人。
倘若不是荀濛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他不会这般费心费力的去救人,更不会伸手去碰一个男人,去替一个男人脱掉全身衣服,还要看护他解除药性。
若是旁人,慕词安只会冷眼旁观、不管不顾,又或者,最多是让属下去办事解决。
但荀濛,他却是没有一点排斥,在还未意识到什么时就已经亲力亲为了。
慕词安的手抚上荀濛的脸颊,低声道:“三皇子,还望莫要怪我,你中的春药药性太强,需得解决一下。”
“现在去找一个女子尚且来不及了,我来帮你,可好?”
荀濛迷迷糊糊地呜咽一声,根本已经无法思考慕词安在说些什么。
就连冰凉的水此刻都不再起作用,他寻找着更为舒适的东西挨靠、磨蹭。
慕词安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挑起一抹笑意。
他便犹如早已守在坑边的猎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猎物直直往他的腿边撞来。
在猎物终于贴近他时,猎人只需要微微伸出手,就能扼制住猎物的命脉。
所以慕词安的手慢慢往下,摩擦着荀濛的脖颈,指腹下便是脖颈跳动的脉搏,他享受着掌控荀濛生命的感觉,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胸膛,又在泛粉的位置稍作停留……
荀濛挺了挺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
慕词安的另外一只手按下他的肩膀,水花溅出一些,浸湿了他的袖口。
荀濛眼睛半睁,微微启唇,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
慕词安眸色一暗,再次感叹恢复光明的幸运,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含住了荀濛的唇,舌头探入。
他的手继续往下,唇舌纠缠,霎时便将荀濛难耐喘息的声音全部吞下。
……
待荀濛彻底清醒后,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慕词安就守在他的床边,等他醒来,便神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