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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55(1 / 2)

绮雪捻起衣裳的前襟,发现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真的被打湿了,粉蓝色的料子晕出了两小块浅浅的水痕,他将手指放到鼻尖下闻了闻,竟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

这是……奶水?

绮雪愣了一下,直接将前襟扒了下来,露出了浅粉色的花苞。

两枚红宝石乳钉闪烁着鲜艳夺目的光彩,再往上看,刚好一滴雪白的乳液渗了出来,要掉不掉地挂在软尖上。

“……”

贺兰寂低头看到奶水,也立刻怔住了,绮雪满脸通红地将衣襟按住:“陛下不要看!”

他遮遮掩掩地想要钻到马车的另一边,贺兰寂却将他抱了回来,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拨开他的手:“不是说疼吗?为什么不让我看?”

“不用了,陛下,我已经不疼了……”

绮雪面红耳赤地躲闪着,羞得泪花都冒出来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会产奶水,但也没想到会这么早啊,他还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这么被陛下看到了,他怎么受得了呀……

“没关系,圆圆,我们是夫妻,你不需要害羞,我来帮你看看。”贺兰寂低声哄他。

绮雪死活不肯,一下子变成兔团,“哧溜”钻进打开的食盒里,还伸出圆润的小爪子掏了掏,把盖子扣好了。

软乎乎的兔团挤在糕点们的中间,假装自己也是一枚糕点,奶香味和甜味融合在一起,兔团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兔毛被打湿了,他的肚皮下正源源不断地渗出兔奶……

别再流了,为什么他有这么多奶啊!

兔团难为情地将自己蜷成一团,可他还没躲多久,就听到“啪嗒”一声,食盒的盖子被微微挪开,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他知道是贺兰寂打开了食盒,害羞地向食盒里面挪动兔屁股,不想让贺兰寂看到自己,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贺兰寂并没有向食盒里伸手,而是伸进了几条细小的黑色触肢。

兔团:“!”

他慌乱地挥着小爪子搬运糕点堆砌在自己身前,试图挡住这些触肢,冰冷滑腻的触肢却势不可挡地爬过了糕点墙,轻轻缠绕在他的兔爪和兔肚皮上,将他从轻轻地食盒里抱了出来。

雪白的绒毛沾满了香甜的糕点渣,兔团四爪朝天地露着肚皮,因为过于害羞,只能闭上眼睛装睡,但不停翕动的粉鼻尖和瑟瑟发抖的兔耳朵都出卖了他的心情。

小触肢拨开湿漉漉的绒毛,露出可爱的粉尖,贺兰寂低下头,闻了闻兔团的兔肚皮,轻轻地亲了一下:“很香。”

接着,兔毛被轻轻地舔了一口,卷走了些许奶水。

“……”

兔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了,小爪子尴尬地抓着空气,几条触肢仿佛口渴了,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兔子,“咕嘟咕嘟”地喝起了兔奶。

“陛、陛下——”

兔团整只兔都在颤抖,再也不敢装睡了,睁开了乌黑的圆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贺兰寂,嗓音都变尖了:“陛下,我、我不…

…好痒!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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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

被榨干的兔团蔫巴巴地说着,翻了个身子用兔屁股背对着贺兰寂,尾巴尖颤巍巍的,坚决不再用兔肚皮对着贺兰寂。

的确是不会感觉到疼了,可他也不想活了……他的尊严全都没有了,为什么他会产这么多兔奶,又为什么会被陛下喝空兔奶……

兔团受到的冲击太过强烈了,尤其还是被几条黑乎乎的触肢同时喝奶,喝到后来,它们还要按他的兔肚皮,看看有没有喝空兔奶,真的太荒唐了,他做梦都不会梦到这么荒唐的场面。

贺兰寂见兔团不愿意看自己,伸出手指抚摸兔团的绒毛,向他道歉:“抱歉,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些,却忘了考虑你的感受。”

兔团哼哼唧唧地晃了晃身子,整个兔身圆圆白白的,像是水晶软糕般微微弹了弹。

他小声说:“陛下真的是全心全意为了我吗?你刚才还说我的奶很香……难道你不是自己想喝吗?”

贺兰寂沉默片刻:“圆圆,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对我而言你的一颦一笑皆是诱惑,何况是你的……”

“别说了……”

兔团从贺兰寂的掌中跳了下去,恢复成人形,绝艳的面容染满潮红,难为情地捂着自己湿嗒嗒的前襟。

“陛下真的太坏了,这么欺负我。”

绮雪撒娇地钻进贺兰寂怀里,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明知道我害羞,还这么作弄我。”

贺兰寂低头吻了吻他,张开手掌箍住他的心口,嗓音略显沙哑:“这里变软了。”

绮雪的耳朵瞬间红了:“当然是因为有奶水了……”

他搂住贺兰寂的后颈,主动坐到他的膝盖上,加深了他们的亲吻,贺兰寂呼吸不稳地掐住他的腰:“现在不行,你还有身孕。”

“我问过玄阳道长,他说没关系的,我又不是人类嘛……”

绮雪缠着贺兰寂,啄吻他的薄唇和下巴。

被喝掉奶水后,他居然感觉舒服了不少,头不晕了,胃口也不犯恶心了,那他当然要先吃一口陛下。

陛下的气运虽然不如姬玉衡那般深厚,但他的帝王紫气也是很值得吃一吃的,他身为孩子的爹爹,当然也要负起养孩子的责任。

……

玉辂四角悬挂的金铃叮叮作响,骑着白虎在不远处护卫的卫淮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神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拍了拍虎背,白虎默契地跳到了玉辂旁,他敲了敲玉辂的车身,强压着满心的妒火问道:“陛下,娘娘,臣见玉辂的铃铛响得厉害,莫非是玉辂出了故障,车身摇晃不稳?要不要臣进车中看看?”

“不用。”

贺兰寂冷漠地回应,忽然闷哼一声,低哑地呢喃:“圆圆……”

卫淮脸色骤变

() ,五指扣住车窗的边缘,指节用力到绷得发白,扣得窗沿“咯吱”作响。

可玉辂的四周都有大队的人马跟随,他就算是再怎么嫉恨和愠怒,也必须隐忍下来,不能重蹈贵妃册封大典时的覆辙,当着所有人的面追逐着彩舆发疯。

他用力咬住口腔内里的肉,血腥气瞬间弥漫,在痛楚中,他英俊的面孔露出一抹略显扭曲的笑意:“陛下不必推辞,为陛下和娘娘分忧是臣的本分,臣这就进去看看。”

在贺兰寂开口之前,卫淮直接跳上玉辂,推开车门而入,又迅速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