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种四周跳应该没办法编到一个自由滑里,因为框架限制得比较死。你们如果想看的话,等回头能开冰演了我排个新节目看看能不能行。”
【wow——】
【真的吗!我信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丛澜伸出小拇指:“好,拉钩。”
不冲着GOE去跳的话,六个四周跳勉强能行,时间拉长就可以了。
现有的规则并不适合放这么多高难度跳跃进去。
丛澜:“我教练是乐开花了,都是,我一抬头全是大白牙。”
能出难度不仅依靠了于谨,还有许多体能教练、营养师、专项教练等等,几十人的团队才练出了丛澜的现在。
靠她自己,靠于谨茱迪,单单这么三人是不可能的。
所以此时看到她终于把4F拿到台面,大家都很兴奋。
一路上全是一副“你怎么知道我丛澜全四周跳啦”的眼睛——因为戴口罩看不见全脸。
丛澜说的看见了大牙,只是夸张。
但如果把口罩摘下,肯定会见到就是了。
“会在现场看到的,没关系,大家好好防疫,等以后有机会了。”丛澜安抚着在哭嚎的冰迷们。
【冬奥一定要开票开现场啊啊】
【求求了给个机会】
【我可以无视感染只求给个机会】
对疫情的反感程度又加深了一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这病症背后的阴谋论,让无数人想掐死源头。
烦得要死,我那本该多姿多彩的生活。
丛澜对着镜头伸手,假装在摸摸大家的脑袋:“不生气哈,后面还有比赛,后台见哦!”
跟哄小孩似的。
也确实哄好了。
花滑团体赛与单项隔开一天,让参赛选手调整休息一下。
虽然可能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聊胜于无了。
·
沈韫玉也报了公开组,要不然她得随着Jr组在前几天结束掉比赛直接离场,根本不能留到现在。
跨组比的人不少,现在的15岁下女单人数多,出难度的也多。
于谨和丁教练原本还想着提前来这边,看看情况,选选人。
没想到赛程安排是项目结束就撤离,回原单位隔离休整。
他俩要是提前来了就跟不上管队内的人了,于是只能作罢。
“有个上四周跳的,但毛病太多了,练得问题太大了,技术一开始就是错的。”于谨看到一个小女孩,13岁多,这次跳了四周,只是摔得稀烂。
如这样的也有俩。
于谨纳闷的是:“怎么不学丛澜的技术?”
花滑的官网上有单开的技术页面,各个难度的要点都有视频,当年出这一套教学内容花了他们不少时间和精力。
丛澜的训练节奏都因此被打乱,拍摄期间反复地录制,折腾她不轻。
倒也不怕训练方案泄露,技术是技术,其实大家都知道一个标准的动作要怎么去练,问题是如何练出来。
数学书就在那里,参赛资料大家都可以找到,但不是谁都能学得懂看得明白写得出来,考场发挥也各有高低。
教材是教材,担任了指引的作用,能不能成功还得看许多因素。
包括视频里于谨他们给出的训练方案建议,那也只是普适性的,需要根据不同的人作调整,这些都得靠自己的教练去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