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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顺站回去之后没去北京,而是在河北塞罕坝基地做的训练,丛澜的宿舍也搬了许多东西到这里。
于谨说如果不出意外,之后会尽量在这里。
“北京太难进了,麻烦。”他说。
塞罕坝这里地方大,周围自然环境也好,就是齁冷齁冷的。
不过也没待多久,因为她们要提前去重庆了。
COC今年在重庆举办,没有外国运动员参与,所以名额全部放给了国内运动员。
四个项目全部顶格报满,还有替补运动员也要求到场,以防有人退赛。
桑莹:“嘿嘿嘿,又可以一起比赛啦!”
她挽着丛澜:“我看网上都在说,中国杯这一场其实是全锦赛哈哈哈哈哈!”
今年要搞十四冬,一般这个时候全锦赛是作为积分赛之一,重要性会弱一点。
它被安排在了12月,也是国内运动员2月之前的最后一场大型赛事了。
显而易见,今年不太能送人出去参加B级赛,没什么多的练习机会了。
俱乐部和省市联赛的数量最开始批得很多,结果,只有不到三分之二举办了,其余的要么取消要么推迟。
在这个期间,还有一部分运动员感染了新冠。
网上这两月焦躁得不行,一度在祈求“不要举办赛事了”。
不过热度不高,大部分人对“不要参加比赛”的关注是放在夏季奥运会上的,也就是本该在今年七月举办的日本东京奥运会。
看样子,尽管它要被推迟到明年,那个地方的疫情惨烈情况也让人无法相信,到时候会变得多好。
“这个比赛真的有必要参加吗”与“运动员的命也是命”成为了大众关心的话题。
追竞技运动的到底是少数,许多不关注这些的人们,很难理解“比赛就是生命”,也不懂怎么就不能放弃这一次。
丛澜她们全副武装,这次出门根本就不给任何与外人接触的机会。
于谨恨不得她走到哪儿就消毒到哪儿,特别担心孩子出意外。
他行李箱里全是防疫物资,要不是脑子还在,真要去买智商税的防疫挂件、可反复搓洗口罩等等了。
茱迪:“你再洗下去,手都要掉一层皮了。”
于谨:“我还是想要基地门口那个消毒通道,话说回来这次赛场出入口有吗?室内通风情况怎么样?还有啊……”
问一次还能老老实实听下去,问十次就不想理了。
茱迪捂着耳朵跑走:“夭寿啦又开始啦!”
于谨:“哎——”
怎么就走了。
都知道很难,要冒着极高的风险,可没有人会退缩。
连不确定能不能上场的替补运动员们,也没有放弃这次机会。
竞技生涯短暂,流逝的时间太快了。
以前还有人觉得比赛无所谓,有没有都行,这几年的潜移默化之中,有心的人都牢牢记着,每一场比赛都很重要。
对待比赛不认真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名单里。
祁寻春比于谨还要紧张,她的这根弦崩得紧紧的。
丛澜出了4A,若是感染就会前功尽弃。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去年表现优异进步飞快的西妮娅·库里科娃,至今未恢复她的四周跳,在大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