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咋舌,后来跟团队的人挖空了心思去制定计划,这才协助丛澜完成了“clean鸟巢”的目标。
他们也都是在国家队工作多年的人了,对队内的老将们比较熟悉,这会儿分别制定的专项训练都是契合运动员个人水准的。
“你要上新难度吗?”核对完之后,体能教练问了一句。
丛澜:“暂时不上,赛季中段可能会考虑吧。”
体能教练:“行,你有这个心思的时候,提前跟我说。”
丛澜:“好的,谢谢袁教练。”
体能教练:“嗯呢!你教练来了,去吧!”
丛澜扭头瞅了瞅,于谨正好走进来,她笑着应道:“好嘞!”
跟着于谨的是沐修竹和沈韫玉,后者此时很乖巧。
丛澜一见她就笑了:“原来是你啊!”
中午到的时候,喊着问能不能抱抱丛澜的,就是混入人群的沈韫玉。
沈韫玉呲牙笑,刚好在换门牙,露出了一个豁儿,可可爱爱的。
“大师姐!”她清脆地喊着,童声稚嫩。
丛澜:“哎!啊我已经是大师姐了哦!”
后一句是给于谨说的。
于谨:“可不是么,回头竹子都能有一连串的师弟师妹。沈韫玉,训练跟你一样狠的小孩。”
他说一半的时候下巴点了点身侧的小女孩。
丛澜摸摸自己的衣兜:“我这也没见面礼……那给你根手链吧?”
她现在左手有三条,取下其中之一给了沈韫玉。
沈韫玉:“!!!”
她瞪大了眼睛,在场几人里她对沐修竹更熟悉一点,所以朝着他看了过去。
沐修竹:“你看我做什么?我也有哦!不过我的是项链。”
他还把埋在自己短袖衣领里的红绳和金竹子给掏了出来,展示给沈韫玉看。
于谨瞅一眼:“你奶奶给的啊?”
丛澜让沈韫玉伸手,一边调整大小给她戴上,一边回答于谨的话:“这次是姥姥给买的小金子,奶奶没抢过她,只友情赠送了一条红绳。”
给沈韫玉的是旧的。
戴好之后,沈韫玉感觉自己的右手都变得沉重了,红绳可以调节,尾巴那边哒哒地坠了一点长度。
丛澜拍了拍她的手腕:“跟我走过两个赛季,上了冬奥赛场的。小韫玉也要戴着它好好比赛,健健康康,顺顺利利。”
这是一个前辈,对后辈最真诚的祝福。
沈韫玉扬起脑袋:“昂!”
其实他们几个人都不知道,沈韫玉未来会怎么样。
骨龄测试的结果不是固定的,人体这么精密和神奇,或许她会折在发育关上,或许她以后会因为一场比赛受伤从而再也不能活跃在冰上。
竞技体育充满了不确定和遗憾,没有人能笃定地说出她人的命运。
丛澜的手链很珍贵,早前奶奶只多给了金珠,后来担心珠子多了不好看,就加了一条。
然后,她就送了褚晓彤一根。
奶奶知道这个事情了以后,就每年都送一条红绳和珠子了,团花文案的、字符的,每一个珠子都有它本身最美好的祈愿。
迄今为止丛澜送出去的,给的人都是褚晓彤、舒傲白这样的队友、竞争对手,她们说我们沾个光蹭蹭花滑之神。
这样的人数,算上专门给沐修竹买的项链,也不过是四人。
今日再加上一个沈韫玉,第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