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有人喊了一声。
莫斯科挺冷的, 好在北方都有暖气, 进到屋子里就会很暖和。
去报道、logo墙签名、练冰试场地、接受采访,好像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被安排了,日子忙忙碌碌, 行程紧紧张张。
丛澜揉了下自己的屁股, 冰上摔得有点狠, 现在还是半麻的。
于谨感觉寒风彻骨, 隐隐的, 早先车祸受伤的腿有点抽疼。
丛澜:“你怎么样啊?”
于谨:“你没事吧?”
得,难师难徒,谁也别嫌弃谁。
“你那个腿回去上点药, 青紫红肿一片的, ”于谨说的是丛澜的膝盖, 四周跳有时候会跪着着地,小腿和膝盖是受灾重点区域。
丛澜:“你可多泡泡脚吧!驱驱寒气!”
于谨嘚瑟:“我还真带了药包!”
他老婆给收拾的!
丛澜被这秀恩爱的光芒闪瞎了眼:“哎呀哎呀, 睁不开眼睛了!”
这一站的冰面质量不错, 丛澜挺满意的。
年初的世锦赛她虽然有伤病, 但后续的休养以及接连的休赛季,使得丛澜的伤基本好全了。
不过现在又开始摞新伤了, 没办法,强度一大,难度一高,关节磨损就会加重,修复跟不上受伤,就跟著名数学题泳池放水蓄水一样,丛澜的状态是在波动的。
她也是到了现在才发现,小时候做的数学题居然并不是全然无用的!
好久不见的系统:……
谢谢你啊!
总的来说,丛澜现在不是完全健康的人,可她也没有大伤。
连于谨担心的后遗症都没有,髋关节的恢复很好,没耽误训练,没耽误比赛。
看着丛澜状态不错,他也挺开心的。
现在下飞机了以后丛澜不会跟10年的时候那么累了,还有精神可以出去做个简单的训练,只不过刚到地方,都是以适应为主,冰上只做滑行旋转这类的动作,跳跃的话一般是不上难度的。
丛澜也没为难自己,最多就是跳了个2Lz。
报道以后就能走,不用抽签,12个女单参赛者,她世界第一,短节目照旧是第二组最后一个出场。
出了冰面到后台,做了混采之后往走廊里去,路上遇到了几个小孩子,叽叽喳喳地预祝她比赛顺利。
丛澜正在穿队服,胳膊才塞了一半,她边穿好边蹲着,笑着抱了抱这群孩子。
“谢谢呀!”她笑眯眯的。
很小的孩子,男女都有,是本场的冰童。
签名了以后拍了合照,丛澜挨个摸摸头,挥挥手作别。
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这群孩子兴高采烈,欢呼自己见到了丛澜,还跟她说话聊天了,抱着签名照蹦蹦跶跶的。
“可爱。”丛澜听着动静,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于谨:“听不懂,不过他们很喜欢你。”
有些情感是可以从眼睛里看出来的,他就从这些孩子身上看到了浓厚的喜爱。
丛澜:“是啊,跟我告白呢,小男孩说让我等他长大,小女孩说不行,她才是要娶我的人。”
于谨呆住:“嗯?”
卧槽你在骗我吧?
丛澜眨眨眼:“骗你的。”
于谨:“……”
丛澜大笑:“哈哈哈哈!”
其实这四五个小孩子在说,他们都很喜欢丛澜,很热爱她的花滑,也在努力练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