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会整活,那个姐姐显然受到了冲击,在位置上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陷入了癫狂。
“卡哇伊——”一连串的混乱日语吐出,情绪上头,已经分辨不出来说的具体是什么了。
于谨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说什么好。
丛澜举起双臂跟大家大大地挥手,顺着道路往外走,离开了前场。
从黑暗到明亮,只需要一瞬间。
丛澜眨眨眼,被走道这边的灯光刺激得有点想流泪。
于谨:“你反射弧有点长了吧?这会儿才想哭啊?”
丛澜:“……不是想哭,是被光照的。”
于谨很懂地点头:“知道知道,是沙子迷了眼睛。”
丛澜:“???”
于谨:“小姑娘要面子,我懂。”
不就是下午哭了一遭,晚上再来一次不好意思了吗?
丛澜无语:“……”
世锦金啊,于谨的视线凝聚在那枚小小的奖牌上,有着无限的感慨。
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枚奖牌了?
可能……得有近二十年了。
上一次还是1995年呢。
走到天花板上灯光明亮,金牌反射的光芒也比冰上要璀璨许多,看得人热泪盈眶。
丛澜:“哎哎哎你怎么哭了……你刚才还说我呢!”
于谨:“我没哭!你看错了!”
丛澜:“我又不瞎!”
·
领完奖之后,丛澜当天晚上差点没睡着,还是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亮,摸出闹钟一看,已经上午九点了。
丛澜懵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本就是个鸟窝造型,现在更乱了。
“还早……”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但这觉压根没睡成,跟队的阮苓拿了房卡进来,看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坨,无奈地叹气。
“澜澜起来,一会儿要去彩排了。”她走近拍拍被子。
丛澜晃了晃,然后没有动静。
阮苓:“……”
九点半表演滑彩排,现在起来再往那边赶,已经是有点紧张了,丛澜还一副完全不想起的样子。
阮苓:“都说了昨晚上早点睡……又玩到半夜吧?”
她无情地拉开了被子:“起来,快快快。”
丛澜生无可恋:“我就想睡个觉。”
阮苓:“今天结束了你爱咋睡咋睡。”
丛澜:“可我就想现在睡。”
阮苓:“狠狠心就起来了。”
丛澜:“……”
她艰难爬起,嗓子有点痒,咳了几声。
阮苓立刻慌了:“病了?”
丛澜摇摇头:“没,刚睡醒。哦不对,没睡醒。”
阮苓:“……”
上午排练,下午三点是表演滑的正式开始时间。
阮苓轰人去洗漱,捎带着提了两句:“雁雁她们早上出去玩了,说是看你没醒,让我记着来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