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编曲师逗得笑个不停。
趁着这段空档,要编舞的瑞塔和堂溪去了敦煌采风。
她们亲眼看到了莫高窟里的飞天壁画,感受了古代劳动人民的伟大,知道了何谓“飞天”,明白了何谓“底蕴”。
文字、视频、二次创作,这些与实地观看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没有人不被千佛洞震撼,哪怕壁画失色、破败。
厚重的历史是无法被褪色遮盖的。
之后,两人又去观看了敦煌舞的舞剧,并与舞团的老师进行了沟通交流。
这些支出,丛澜都要负责。
于是,曲子加差旅加编舞,《飞天》的身价陡升,成为了丛澜三个赛季以来最贵的一个节目。
尽管它只是一个表演滑。
丛澜抱着钱包哀叹: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啊!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怎么排类似的节目了,原来是因为贫穷。
舒傲白:不,还因为技术不够,不如把时间拿来训练。
太喜欢,太想跳,太渴望,千金难买心头好,反正还有钱,丛澜忍痛报销。
事后,她抱着自己的银行卡,无声哭泣。
郁红叶无奈,给自家姑娘提前结了一笔考斯滕的账单——身为设计师,丛澜也是有着正式工资的。
现在的考斯滕生意基本迈入了正轨,郁红叶辛抒怀招了人组建新的工作室,专门管这个。
丛澜的考斯滕也是要走账的,但基本可以算是左兜掏右兜进,便宜得很。
她没有包揽所有下单人的设计,毕竟还要训练和上课,有自己的事情在忙。但也接了很多单,积累起来就有了不少的钱,原本也是一个小富婆。
丛澜感悟颇深:“钱,是攒不下来的。”
到了一定的额度就会消失不见,有一千花一千,有一万花一万,就是这么的没有道理。
她看开了。
编舞师忙碌不已,为了解华夏传统文化而努力,她这个当事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忙得起飞。
2010年的时候,丛澜报班学了芭蕾舞,捡拾起了基本功,对后来两个赛季的节目都有了很大的帮助。
年初的世青赛之前,丛澜就不再上课了。
她原来一周去两次,这频率很明显也不是为了在芭蕾道路上走下去,只是去打打基础。
毕竟芭蕾与花滑对肌肉和柔韧性的要求不一样,丛澜没想顾此失彼,对她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花样滑冰。
结束了课程,丛澜休息了两个月,又寻摸着想学古典舞。那会儿,她就打算做些想做的事情了。
提到这个,于谨挺支持的。
学舞的好处显而易见,新一代中,队里的人没有比丛澜艺术表现力强的,同样的动作搁在她身上,那就是不一样。
说不清楚哪里不同,反正丛澜做出来就是特别的好看。
张简方思考了两天,趁着休赛季让队员们特训一下舞蹈,专门去舞蹈学院请了老师过来。
之前的几年也有过这样的举动,每一次的舞蹈种类还不一样,国标探戈芭蕾都有的。
就是吧,虽然请了老师,但对队员们的要求并不高,没有强制。
然而,张简方今年特意提了要有结业考试。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