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这会儿基本上算是进入休赛季前期了。
休赛季,该换鞋换刀的去换,该参加商演赚钱的去参加,该换新节目和考斯滕的也要着手准备。
之所以问丛澜要联系方式,也是刚好,选手们都要为下个赛季的节目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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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的演出一向都很热闹轻松,观众们也捧场,玩起来一个个都是人来疯。
丛澜结束EX,最后要下场的时候,被人喊去跟其他三项的冠军合影。
这也是约定俗成的习惯,gala群舞是比赛全部结束的象征,这个时候,所有受邀选手排成一队绕场两圈,最后大家闹完散场,冠军们则是来到熟悉的媒体区这边,留个共同的合影。
比较开心的是,这一次的男单和双人都是丛澜认识的,几个人站在一起特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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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都六号了,丛澜把仨奖牌放在了桌子上,回卧室再补一觉。
郁红叶晚上回来,见到这仨奖牌,人都愣住了。
“不是就比了一个赛吗?怎么还有仨?”
她走过去拿起最小的那俩,来回看了好几遍:“……可真够小的。”
生怕别人能看见还是咋的?
旁边的世青赛冠军牌子也不大,顶多就是比这俩多了一小圈,不过精细度倒是上升不少。
郁红叶比划了一下:“一道线过去就车完了。”
这说的是将会制作的考斯滕小袋子。
她把牌子放下,走过去打开了丛澜的卧室门,见到黑黝黝的室内床上拱着一大坨。
郁红叶“啪”地一下就把灯给按亮了,喊丛澜起来洗漱吃饭。
丛澜哼哼唧唧的,郁红叶过去掀了她被子:“真睡到了晚上,半夜还睡不睡了?”
丛澜顶着一脑袋鸡窝头发,郁红叶看着不对劲,摸了一把还是潮的。
她气笑了:“你洗完澡不吹头发直接就躺了?感冒发烧了怎么办?”
丛澜睁开一只眼,浓重的鼻音间挤出来一个字:“困。”
郁红叶:“赶紧出来,我给你吹头发!小屁孩一个,以后上了年纪有你好受的!就知道仗着年轻瞎作,头疼脑热不当回事儿……”
她朝外面边走边啰嗦。
丛澜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呼唤灵魂归来,弯腰找了找拖鞋,趿拉着地走了出来。
站在外面看到桌子上的三个奖牌时,她来精神了。
“妈!这一次比赛有仨奖牌,银色那个是短节目第二,金色的是自由滑第一,最大的是总分第一。”
她凑过去歪着脑袋猫猫探头,看着正翻冰箱的郁红叶,问:“嘿嘿,你是不是得做三个考斯滕袋子了?”
郁红叶:“……”
我怎么觉着你有点看我好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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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澜的这枚世青赛金牌得来不易,国家队很久没见过女单的世青金了。
她第二天就带去了队里。
跟男单和双人一起,大家接受了表扬,还给发了奖金。
丛澜摸了摸信封,觉得这钱还挺厚的,估摸得上千了,快赶上她月工资了。
“丛澜,来来,到你了。”张简方慈祥地喊着她。
之前连上交的赛事心得被要求当成稿子来演讲,这对大家来说都不难,也不至于什么社死,本身都习惯了。
看着丛澜走上前,张简方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人前沉稳,实际上在得知最后成绩的时候,乐得直蹦高。
太出息了,这一届青少年组的人,太出息了!
三个第一,还都拿到了满名额!
虽然冰舞依然拉胯,但也有进步,这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