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自家人里,居然也有服装导致扣分的过往。
次数还能翻个巴掌来算呢,也是见了鬼了。
丛澜在论坛里划水的时候,翻到有人说上赛季那谁的考斯滕在赛前自己用针缝了一下,结果比赛时候仍然出现了问题。
丛澜当时就裂开了。
偶有一次,可以说是意外。
一个赛季有两人的考斯滕都出现了问题,前面三年加起来一共有五次,这是不是就很不合理了呢?
质量差、设计差,为什么还要继续合作呢?
丛澜表示她很不理解。
于谨看着她为以前的运动员气愤,心里有点复杂。
服装的事情他知道,也亲眼见到过,事后有处理,冬训中心这里向北服问责。
只是,两个大型组织的合作,主事的又不是他们这些基层,最后拍板定下的还是领导们。
丛澜看向于谨,认真地道:“我是有备而来的,不是中二病发,自以为日天日地有多厉害。”
她重复了第二遍,还多了一句解释。
于谨点头:“嗯,我知道。”
他看到了,孩子很用心很谨慎,也对花滑比赛有着一定的了解,并非什么都不知情。
丛澜回到了最初的问题:“所以,可以吗?”
她坐在于谨身边,带着自己不知道整理了多久的资料,像是一把藏于剑鞘里的利刃,并未出鞘,就已经让人能够感受到她的锋利、冷冽。
当某日,剑出鞘,不知是何等的风华。
是挥剑决浮云,还是一剑霜寒十四州?
于谨似乎能透过丛澜的瞳孔黑色,看到那雪白无垠的冰面上,站着一个骄傲的身影。
天才总有特殊的地方,这是总教练在前两日对于谨说的。
他藏在这句话后的意思,于谨明白。
国家队不缺天才,他们也需要天才,尊重、引导、一定程度的容忍,只要不越过底线,其他的都好说。
丛澜现在触碰到底线了吗?
其实没有。
于谨明白她的想法,丛澜不想被直接分给原有的编舞师、原有的不靠谱服装团队,她希望能多几分选择,能表述自己的看法。
有的队员,像是褚晓彤、陶宁,她们这类就比较希望能有人替着拿主意,教练多管管是刚好的。
丛澜这边的话,于谨觉得他可以在旁边看着,让她自己去造作,以一个协助、帮助的角色来陪着她前进。
教练不是一定要站在前面对学生耳提面命,他也可以是一个指引光塔,带着学生踏上正路,再引着她往前走去。
老黄说,丛澜不是一个听不进去话的孩子,如果以后两人在训练或者其他方面有了分歧,直接跟她说就行,该她的错她会认,不该她的也别想按着她。
于谨到深雪俱乐部的时候,老黄高兴又庆幸,因为在国家队里,他个人认为,于谨这孩子的性格比较适合带丛澜。
“反正最后节目是你来比,”于谨笑了笑,“你不乐意的话,我也没办法。”
丛澜:“诶?”
于谨:“可以,我应下了。”
他道:“本身运动员的意见也是要被参考的,编舞这里最近两年确实一直是Sophia,不过联系其他人也没什么问题。”
她有自己的模式,团队也给力,出节目很快。
只是在某些方面确实有所不足,比如队里的双人滑编舞就很好,单人的话有时候就弱一点。
褚晓彤上个赛季自由滑有点问题,就是因为给她的这个编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