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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帅了!”

三人围绕架子鼓上下翻滚,颇有礼貌地问禅院惠“可以试试吗?”,惠当然同意了,虎杖他们可不是会弄坏他架子鼓的熊孩子。

很长一段时间内,惠都很爱他的架子鼓,并投入大量时间学习,真希、真依与津美纪在他国小时兴致勃勃地说要组个乐队,还去学了吉他跟贝斯。

只可惜三人音乐天赋一般,最后也没拉扯起来,只有小惠,打架子鼓到国中毕业。

顺平咳嗽两声,略带羞赧地说:“我会弹吉他,我们可以组个乐队。”这年头的文艺青年都会学乐器,吉他是首选。顺平是有点实力的,他甚至能自己谱曲。

惠一听,张牙舞爪的海胆头都竖起来了,他是真的感兴趣!

钉崎野蔷薇为禅院惠的梦想添砖加瓦,举手说:“主唱非我莫属!”

这让人有些迟疑,他们没人听过野蔷薇唱歌,很难说好坏,只谁都晓得,当下气氛如此之好,不如先答应。

虎杖坚定地加入这一团体,他举手说:“我可以去学贝斯。”

是了,高中生乐团不一定有多专业,许多都是现学现组的,他们的目的不是出道,只是爱好,像兴趣组。

插科打诨下,本要对禅院惠进行的三堂会审也取缔了,当事人第一个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唇道:“抱歉,一直没有说。”

不仅是横滨训练内容还是他与甚尔的关系。

顺平是最善解人意的,直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也说不出口吧。”他意识到惠与甚尔之间与其说僵硬不如说别扭的气氛。

顺平没有父亲,国中时代,这一特性让他成为男子组合中的树洞,聆听同学们与父母的关系。

或许与日本国情有关吧,大部分的家庭父亲长期缺失,以至于无论是男是女进入中二期后都会产生“爸爸厌烦症”,对父亲生理性厌倦,他认为惠不是这种,只是别扭。

但在别扭什么,又是同学的私事了,不要多问。

更何况,甚尔把惠打得那么惨,比他们还要惨,同情都来不及呢。

困扰众人的反到是另一件事,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这对双胞胎姐妹。

钉崎野蔷薇反身趴坐在惠的旋转椅上:“真依姐怎么没来我们学校上课?”横滨离京都有段距离吧。

顺平也说:“她跟真希前辈的关系看着不太好啊。”

虎杖:“一左一右夹着惠坐,像战国时代对立的两座城池。”

惠想想,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去年的姐妹校交流会变成了二者的姐妹大战,真依卯足了劲狙击东京校的人,在那一日爆发出的力量成为京都不落于人的关键,也让二者的恩怨广为流传。

他垂下眼眸,将一系列的事儿娓娓道来。

跟原著差不多,相较于锐意进取的真希,真依的性格要软绵很多,因生长在自由民主的美久的家,她甚至少了压抑禅院家搓磨出的圆滑,发自内心地享受起这一生,是校园里的上位者(成绩优异,人缘颇佳)。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禅院真希,国小与国中的课程都鬼糊鬼,班级里也是边缘人,她将全副身心都投入咒具磨练上,有了禅院甚尔这一完整的天与咒缚作教练,她能得到最直线式的指导。

禅院真希只有一个愿望,成为强大的咒